他的诗在新马成名,他在台办诗社的声名又远盛他的武侠小说,但内地对他的武侠小说,如痴如醉,颠倒众生,粉丝万千,他还兼为名专栏、影评、文评、散文、术数作家, 几乎所有文学的类型都有丰富成果,已成书八百余册,超过七国文字翻译本,兼作品改编电影、电视、连环图已逾40部,而他大半生遭遇,要比他的武侠小说更传奇,大起大落,每重振必奇情。

汗青千古史月明,自成一派照丹心
文:孙思禅

     曾见风霜万里,咫尺天涯仗剑。
     曾历风云霹雳,敢为时代之先。 
     侠意为怀,千古皓月凌霄寒。 
     武者乾坤,掌握文武半边天。 
     曾经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曾经以为武侠的诗是儿女情长,风花雪月。
      却原来,刀剑丛中的诗,带着淋漓的骨与血,冰与火的爱与切。 
      动人心魂的是文字,魄人胆寒的是江湖,成就伟人的是时代,开创温派的是温瑞安。温瑞安三字只有走近、面对、直观,方知温派何以自成一派,温侠的江湖为何动人心弦。 
      一句“问天下书生,破国之痛忘未”让我走进了温公的武侠世界。
      侠之小者,为友为邻。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温公生于马来西亚,求学于台湾,曾辗转香港,以华侨的身份,用手中的笔豪迈泼墨,承接了中华文化,又毫无保留的将之传承于后辈。今天,我们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年轻后辈齐聚温公身旁。从中午至午夜,温公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经验与阅历传授于我们这群后辈,从头至今于我印象至深之事,便是他不止一次的强调中国人的身份。这位学识渊博,风趣和蔼的一代宗师,从头至尾唯对数典忘祖者言辞严厉。温公以一介华侨身份,扛起中华武侠文化的传承大旗,比之沽名钓誉而诋毁中华者,高下立见,日月可鉴。 
       源远流长的历史长河,大浪淘沙。时光,或许会迟到一份公道。但于侠者而言,诋我毁我,憎我恶我,诽我谤我,叛我伤我,不过……如此而已。
       他的笔下自有侠义,他之江湖自有家国。他之侠客自有公道,他之文笔自有春秋。 
        站在时代肩膀上的人,天将降大任于斯,必然承受远超常人的苦难。他苦之,却乐之。他失之,却得之。温瑞安三字,是铮铮傲傲的骨,也是缠缠绵绵的情。
      我之拙笔书不尽九九八十一难之万分之一,而他一笑而过,将他一生遭遇写进诗里、文里、温瑞安的书里。这样的江湖,是风刀霜剑严相逼,所以见者惊心。人人都说江湖,人人都慕江湖,人人在写江湖,人人都在江湖。可温派武侠传承的底蕴与精神,不是凭空想象,也不是一腔热血,而是温瑞安三个字,站在时代的肩膀上,受人所不能受,承天之降大任,有酒有花,有刀有诗,千帆看过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之丹心傲骨。 宁斗而败,不屈而活。宁鸣而生,不默而死。在斗与鸣之间,辛酸苦辣一一品尝。令我钦而佩,慕而羡之的是温公豁达的说,“是我运气好。”因为好运,所以东山再起。于我而言,私以为,是历史的长河久候不至的公道,以承天之命的形式让他自成一派,引领风骚。 
       武侠不死,不死者人心、仁心、师心、壮心。圣贤寂寞,高处胜寒之后,温公依旧传其道,授其业,解其惑,谆谆教诲齐聚身边的后辈们,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离人者,人恒离之。爱人者,人恒爱之。于我而言,便是亘古不变之定理。 
       大风起兮,秦汉吹奏的号角连营,风刀封刀,风霜封不住想飞的心。 
      浊浪淘兮,预支五百年千古创意,血泪血累,泪洒汨罗非男儿之意。 
       独行的师,是独行的诗。我幸而有幸,见之。亦幸而有幸,近之。 
      杭州第一天,感慨已万千。 
     我见英雄应如是,侠道纵横世间事。 
      温派弟子今安在,卷土从来犹胜之。

2017年8月23日思禅记于深夜,感于深夜。


温巨侠评语:佛家所言:纳须弥於芥子。韋莊的菩萨蛮写江南,只用了十个字,“春水碧如天 画船听雨眠”那就意无尽思无穷了。John Masefield 的“西风歌”,写西风吹送,只加一句:“And April”s in the west wind,and daffodils." 那就足够画了龍又点了睛了。小禅文章,可比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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