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诗在新马成名,他在台办诗社的声名又远盛他的武侠小说,但内地对他的武侠小说,如痴如醉,颠倒众生,粉丝万千,他还兼为名专栏、影评、文评、散文、术数作家, 几乎所有文学的类型都有丰富成果,已成书八百余册,超过七国文字翻译本,兼作品改编电影、电视、连环图已逾40部,而他大半生遭遇,要比他的武侠小说更传奇,大起大落,每重振必奇情。

终生未许狂到老,一时能狂便算狂
文:温瑞安

作家不一定也需要是个理论家。他应专心写作、参与(关心)社会就足够了。如果他太贪多务得,既要成为评论家、又要成为改革家、更要成为思想家同时还要成为企业家,那么,可能无一有成。对社会和道德的批判和教化,不是作家的责任,但他的作品应该使人看了之后,自行产生启发或领悟,潜移默化地完成了教化和批判的责任。

狂不一定是好事,至少不是常态。狂是一种迫不得已的姿态,通常是来自"世与我相遗”的失意,所以才要"我行我素”。所以“狷者不狂",自信自重者不狂。我在一九八六年的《逆水寒》里写过: "终生未许狂到老,一时能狂便算狂”,这“狂”字当然不仅止于字面的意思。"狂"若善用,是大才大气,一旦误用,那就破坏还大于建设。我写武侠小说就是一种"野渡无人舟自横”的姿态,管它春潮带雨晚来急,我还是横眉冷对千夫指。逾四十年笔耕和出道历练,使我自知热血何在、意义何在。

当艺术工作者连坚持自己与众不同都不敢,就不可能成为艺术家。

稿于一九八九年八月,香港“自由人”版《少年冷血》一至四集两周内均重印八版出书。

校于一九九○年二月二十七日,香港艺术家联盟邀约加入“执委会”。

重校于二00四年七月十七日至二十日,“小楼温派会京师”及至三十日,“自成一派”温迷京师大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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