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诗在新马成名,他在台办诗社的声名又远盛他的武侠小说,但内地对他的武侠小说,如痴如醉,颠倒众生,粉丝万千,他还兼为名专栏、影评、文评、散文、术数作家, 几乎所有文学的类型都有丰富成果,已成书八百余册,超过七国文字翻译本,兼作品改编电影、电视、连环图已逾40部,而他大半生遭遇,要比他的武侠小说更传奇,大起大落,每重振必奇情。

温侠的二次感动----记温巨侠金陵南京信息大学演讲


文:阎夏 

    南京在我们来之前已经连着下了两个星期的雨了,从温侠迈入石头城的一刻起,雨停了。温侠来了七天,雨就停了七天。紧接着,老天爷仿佛认为应给予温侠以阳光,派出了祝融以驱散金陵这十几天的阴霾,也为了温侠本年度最后一次高校演讲__于南京信息工程大学的演讲。
    如果说我对温侠于南审的演讲(是我第一次于温侠的灵魂沟通)充斥着震撼,那么这一次在南信大我便如一位宗教信徒般,带着狂热、虔诚将温侠尊为耶路撒冷。贪婪的汲取他身上的力量。
    温先生一定不是上帝,上帝是虚幻的,温先生就像一座古城,一座需要人不断挖掘宝藏的古城。先生侠义底蕴之深厚,文学造诣之博大,使我战栗。
    印象最深的是温侠朗诵的他青年时期写的诗__大悲十九首。
先生用的是古调,不同于现在的所谓普通话朗诵,先生抑扬顿挫,唱咏激荡,将一首一首的诗读活了! 

虽九死犹未悔的花开花落 
常在院前谢谢开开 
风和雨勒止了马收起了剑 
一扫把,把花和叶都赶向了天涯 

    这是大悲的其中一首,我才疏学浅,无法完全领会先生真正想在诗里表达的意义,但是我仿佛看见了一位楚国名臣于夕阳落幕下的遗憾,仿佛看到了风雨飘摇的王朝支离破碎的前兆。我眼角湿润了,这大概是我被扫把带到了天涯把……
先生不但善意地为了推动新派武侠创作推陈出新,百花齐放,而且提携后辈一起来创作。先生是鼓励创作的,先生是赞扬创作的,演讲到高潮时,先生激动的举着手说:
   “不要以为武侠已经没落了,咱们是潜伏者,现在的影视剧,哪一个没有武侠的影子?整个主流文化都将被武侠占领,他们还毫不自知!放心大胆的去创作把,未来在你们手中!”
    看着礼堂那坐满的学子与激动的眼神,那样的狂热,那样的赤诚,几千颗热忱的心;我其实和他们没有分别,就像这些来自南京信大的学子中的一位,充满着对温巨侠的理解,热血甚至是爱。
    文字又怎么能写出先生的万分神韵?
    我又怎么能品出先生的侠与道,文字与情怀?
    我做不到,至少我现在做不到,一位武侠作家,一位慈祥的热情的“老头子”(其实我从来都不认为是老头子,更像是年轻人,因为先生有着一颗年轻的心)
    昨晚演讲结束后,我要与温侠道别了。他握住我的手,有力又火热,仿佛回到第一次我于他握手的时候,还是一样的有力,一样的火热。
    温先生的眼睛像箭:
   “好好努力,我看好你。期待再相遇!”
   我竟哽咽的说不了话,温侠的气质感染了我,洞穿了我,折服了我,升华了我……
    踏着回家的路,路边的灯影飘渺,我心却无比坚定,温先生的侠情,是我在漆黑无影时永远的长明灯………… 

 

 

温巨侠按语:

阎承华有个儿子叫阎夏。 

我好喜欢他。不只是因为他老爸,哪怕是在外头,突然认识了他,我也很能喜欢他,反过来说,我也相信他很能接受我。

几乎,我们没有代沟。事实上,我是个怪人,跟我同龄的,三五句话,我已忍不住说:“你得要与时具进啊。”比我年纪大的,缅怀过去,惆怅不已,我也忍不住劝:“俱往矣,我要的是明日之后的将来。不追回今日之前的过去。再大的成就,再了不起的辉煌,也只不过是过去。”甚至,比我年轻一二十岁的,对909500后的种种一切看不顺眼,我也很捣蛋的说:“我跟你真的有代沟。我觉得年轻一代有他们的困惑,最欠缺的是敬畏心,最扭曲的是蔑视了许多历久长弥新的核心信念,但也有他们很好玩过瘾痛快爽,他们有自己的有想法而且很有希望。如果每一代人想法和做法都一样,那我才觉得人类失去了延续下去的必要了。”和很多优质良好品德的天下父母一样,阎承华老弟在我面前,语里言间,表达了好些对其公子的忧虑。我听了,亦曾略以为然所忧。今见阎夏,哂然,恍然,明瞭二事:1,完全不必担忧。这位小“白王”很有出息,而且懂以弱胜强,以柔制刚,外圆内方,温和坚忍。2,承华、乔红真是好父母。

我祝福阎夏,哪怕寒冬,对他最后也是踏雪寻梅;哪畏炎夏,于之也能成植仙人掌成绿洲。我于是暗底下了决定:多折腾他。

——因为一个有出息的青年当不怕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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