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诗在新马成名,他在台办诗社的声名又远盛他的武侠小说,但内地对他的武侠小说,如痴如醉,颠倒众生,粉丝万千,他还兼为名专栏、影评、文评、散文、术数作家, 几乎所有文学的类型都有丰富成果,已成书八百余册,超过七国文字翻译本,兼作品改编电影、电视、连环图已逾40部,而他大半生遭遇,要比他的武侠小说更传奇,大起大落,每重振必奇情。



武侠宗师温瑞安也有应付不来的“江湖”——遭代理公司无“理”侵权,文娱界“代理们”第一案




作者:庞一之






武侠宗师也有应付不来的“江湖”——引言




小巫现眼




大咖出场


      ︳


    ├  “大咖”的三十六计


      ︳         ├ 胜战


      ︳         ├ 敌战


      ︳         ├ 攻战


      ︳         ├ 混战


      ︳         ├ 并站


      ︳         └ 败战


      ︳


    └  群小图


                 ├ 王律之同“七宗罪”


                 ├ “蓝帮崛起”浦晓江


                 └ “不负如来”王律之


                              ├ 中西


                              ├ 表里


                              ├ 前后


                              └ “不负如来”








当下,以习近平总书记为首的党中央正在全力推动“法治中国”建设。特别是,文化娱乐产业的健全秩序,最密切渗透于百姓大众的日常生活。习总书记曾多次强调知识产权立法、执法和维法的重要性:




“发挥专利、商标、版权等知识产权的引领作用,”


      ——2016年12月5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三十次会议。


“加大执法力度,把违法成本显著提上去,把法律威慑作用充分发挥出来。”


      ——2018年4月10日,博鳌亚洲论坛。


“提升产权意识,自觉运用法律武器依法维权。”


      ——2017年7月17日,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第十六次会议。




即便如此,仍有一小撮不良分子悖驰逆行,出于利欲熏心而公然践踏法律、侵犯公民尊严,为一己之私不惜损害社会及大众利益。




而就连武侠四大宗师(金梁古温)之一的温瑞安也是不能幸免,屡遭各类、各式的侵权。最新的几起,其手段之卑劣、廉耻之乖谬以及“剧情”之狗血,却是一再刷新我们对于侵权理解的极限。






小巫现眼




2019年5月8日。这是个中国原创者维权里程碑式的日子。从一列夸张的正反两面的数字,便可折射出其过程之艰难:




2013年7月《锦绣未央》由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作者”秦简。


但说是作者,不如叫“做”者,因为这是真名为周静的,花了大浪淘沙之力、运了天衣无缝之功,才一块一块筛检出来、一针一线糅合起来的。全书1694页,270万字,共分294章,其中285章是抄袭而成。抄袭涉及著作达200多部。


且做工低廉。在主线抄袭《长歌天下》的情况下,人设乃至人名全部照搬,大量复制其他小说中完整连续的情节,如《身历六帝宠不衰》全文80章共有56章被抄袭,1/4篇幅的文字被原封不动地复制。


权利作品和侵权作品的对比证据,达到2000余万字,堆叠2米多。




周静2011年入驻潇湘书院。《锦绣未央》从2012年6月14日开始“创作”,因为体量过大,也花了“做者”一年的时间来搬运和堆砌。


2013年7月,小说甫一发布即爆发指责风波。潇湘作者明蓝风、古默、懒离婚指出《锦绣未央》抄袭。8月26日,潇湘书院发布处理声明,判定《锦绣未央》仅为借鉴,并处罚了公开指责的三位作者。同月,《锦绣未央》在一片抗议声中顺利卖出影视版权。


同名影视剧2016年11月至12月在两大卫视热播。其间还发生过周静的另一个抄袭事件,而且私下对原作者已经承认自己抄袭,但原作者于2014和2018年两次败诉。




2016年,在志愿团队、影视圈相关人士以及律师的帮助下,维权的作者开始集结。但同期开发的《锦绣未央》的影视化,给维权带来巨大压力,因为有无数利益相关方撑腰。


与上百位作者联系后,共有9名作者决定签署代理协议,后又增2名,而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武侠四大宗师之一的温瑞安前辈,也加入行列声援弱势作家,最终参与维权的人数定格在12人。因为案件工作量极大,律师团成员不断增加,2017年2月达到16名。


共有包括45名编剧的60人68人次捐款的21万元承担了此次维权费用,且几位律师也是公益代理。在各种证据十分确凿的情况下,从2013年拖到2017年开庭,又拖到了2019年才让其中最严重的一案判决。




在正式进行维权的十二位作家中,《身历六帝宠不衰》最早立案,也是最早宣判,判决赔偿原告12万。


但与此相对的是,《锦绣未央》180亿的播放量,三个相关微博45亿的阅读量,万册畅销书的销量。此外,还被改编为同名漫画,并许可上海逸趣网络科技公司改编为手机游戏。4年间,小说从连载到出版再到影视剧、漫画和手游,其产业链上的巨大利益,使得赔偿相形见绌。


抄袭者的猖狂和无所顾忌,或可用网友的评论来理解:“还没赚的一个零头”,“体验很好 五星好评 下次还来”,“明摆着告诉你想抄接着抄,记得付保护费”。




2017年1月,11位作家联名起诉。同年2月,温瑞安加入起诉《锦绣未央》,成为第12名维权作家。温瑞安加入此次维权的原因是:


首先,这次《锦绣未央》抄袭的作品中,涉及温瑞安的《逆水寒》《温柔一刀》《剑气长江》《寂寞高手》《四大名捕会京师》《四大名捕大对决》等多部小说,抄袭恶劣。


其次,温瑞安的创作生涯中可谓一直饱受各种盗版、抄袭、冒名的“眷顾”,但其却是天性乐观、豁达及慷慨之人,更加持“千金散尽”的豪侠性情,——有过盛名之下却为吃碗面而囊中羞涩的日子,所以对于盗版一事,无奈之下却也只有自嘲的无奈:至少这也说明读者的喜爱和出版商对我的“厚爱”啊。


但“于己”,并不等于“于人”,也不等于“于事”。对于此次《锦绣未央》维权来说,温瑞安看到了几位作家的不易(抄袭的200多位作家里只有11人发声),理解整个过程的艰难之处(志愿者牵头、逐个作家沟通、利益集团阻挠、各方捐款支撑、巨大的律师工作量、与此付出不成比例的赔偿),但又明白此次事件在“法治中国”道路上的拓荒式的意义。所以,侠之义者当仁不让,就选择了在此节点加入。




随同这一支持举动的,是温瑞安的一封公开信:


“我觉得各位少侠、侠少在为原创人抱不平而搜据举证,协助他们争回公道,就是一项善行、义举。我谢谢你们。由于没有什么可回报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跟随你们的团队,以法律途径,加入你们的队伍,号召我的侠友,为这件事情,付出心力,只图讨个说法。”




一个不知名的完全没有斤两的角色,只赖着一点皮厚无敌的本钱,以及知识产权法制现有的漏洞,就敢于、就能够把偌大的一个市场搅翻天,——同时损害到二百多位作家的利益,蒙骗亿万观众,对整个行业的秩序产生影响。继而,在证据确凿的前提下,法制维权推动艰难,浪费了大量的人力资源。


但即使这般兴风作浪,和下面的演出比起来,连个小巫都也勉强。






大咖出场




现在时髦的,已不再是“小巫见大巫”,而是小巫见大咖;因为大巫们都已焕然一新、披上了各式光鲜皎洁的外衣,最不缺的就是尊贵。


现在所盛行的,也已不是“五十步笑百步”,而成了百步笑五十;因为脸皮早已撕下,以前的“五十步”还在笑“百步”的耻行劣迹,现在的“百步”却已经在笑“五十步”的有所矜持、不够袒露,步子迈得还太小。




这样的几位移步如飞、擅于毫无保留地展现真我的“大”咖,日前于是就登场了。而被卷入这一场闹剧、荒诞剧、奥斯卡级表演剧的风波中的,正是武侠文学的温瑞安大宗师,可谓“大”咖碰撞大宗师:




温瑞安先生出于在神州大地发扬传播侠义精神的良善初衷,以1元的象征性收费,将自己创作的顶级IP代理给几位“大”咖——当时还出落得像小弟,但也正是因为这种甘为(百姓)孺子牛、愿作(侠义)马前兵的“小弟”模样,打动了温先生,而且一出手就是几个。


这几个顶级IP的原生及衍生价值,只是保守估计就在数十亿元,这包括风靡全球华人圈的“四大名捕”、“神州奇侠”、“说英雄谁是英雄”等。




两位大咖,其一自称南京现政府高官的千金,“温公只要到南京去,我可以叫我爸请动所有当地首长,在机场铺红地毯,握手鞠躬恭迎”(当然“温公”是见过真正大阵仗的,还不会为之所动,实际对此种做派就是反感),也曾娓娓道出:自己是奥巴马政府农业和经济部长的弟子,而在事发之后,又宣称其“家庭长上是政法机关高层、个个都是高官,不要跟她打官司,一旦诉讼她就必赢”;


又一位,是被这位“政界千金”捧为“财经名宿”的财贸界赫然的统帅,惯于走南闯北、呼风唤雨,也的确,一连串的内外嵌套、遐迩生衍的头衔,只让人莫测高深。


这两位大咖强强联手,一老一少,分工明确。一个是另一个眼中的“统帅”,这个又是那一个钦点的“助攻王”,攻城拔寨,开疆拓土。只可是,


其举动完全失掉了道义的基础:


那一座座城一个个寨,不过是社会及大众的利益、人的良知以及最后的自我尊严,那一片片新的领地,从而也只有掳掠掘陷得来的私利、正义感的分崩离析以及彻底的撕下脸皮;


于是,其姿态就也不具备一丝的真的斗士的骁勇敢决:


“统帅”,不过那黑暗世界中逡巡的喽啰,蜷缩在见不得猛将的角落里,一路连滚带爬、装嗔卖傻,跳跶过来的,


而“助攻王”,因为早就失却了重心,只剩下发力过猛一脚踏空之下的“五体投地”,也由于已经彻底摆脱了廉耻的牵绊,即便要“尿”人也无须再藏躲遮掩,在街中央直接脱了、尿了、就给释放了。




“大”咖们在曾经还是小弟的时候,在温瑞安先生周围安营扎寨、铺陈几个月的时间,义不容辞、豪情状语、振臂高呼爱我中华是他们的常貌,——要保持这种持续打鸡血的状态也着实难为了卿!


可一旦骗到了代理权,成为了合法的签约代理公司,瞬间换脸、由小变“大”,一出出狗血的荒诞剧情接连上演,剧本虽差,但也是真考验了演技,世界欠他们编导演三座奖杯。




西方有奥斯卡,我们有兵法。西方有表演艺术,我们有三十六计。世界或许欠几位“大咖”一座奖杯,可他们确为我们奉上了一场活学活用的“三十六计”示范演出。






“大咖”的三十六计




此次的事件可以简单地描述为:签约的代理公司(代理洽谈授权作品的合作事宜)越权行为,欺瞒误导授权方及多个第三方,且在过程中大量诽谤、诋誉,又频繁违反合约精神,将同一作品多次、多重授权给不同的第三方,从而对初始授权方、多个第三方以及整个行业都造成了经济损害和极恶劣的影响。




但细看事件的经过,会有更加丰富的认识,这也算是一点额外的“收获”吧。很多细节都只在事发之后,在授权方和第三方的首次对接中,才被曝露出来。而在当时因为大家都尊重规则、恪守信约,从不赴对方机构印证核查,所以一直不为人知。




·胜战·




(注:此节的小标题虽取自三十六计的六战分法,但实际于其内容却不是严格对等。只是由于剧情过于曲回、枝蔓,几个大致相符的分段能使之略轻松;此外,“大咖”对三十六计早已融会贯通,每一战、一举其实就已是六战、三十六计。)




“助攻王”率先露面。王姓女子律之,在2016年6月6日,随同“南海影业”监制曹多然和温公司主要版权成员认识,——之前数月曹多然曾代表“南海影业”联同中新网总裁呂振亚一起到鹏城求见温先生,祈取温书电影改编权。此时,王律之自称“蓝色光标集团”的代表,出示的名片是“蓝标”的“合伙人”身份,并表示以蓝标名义投资曹多然“功夫”电影系列。——这自然是四十年来一直致力在中港台推动侠义精神影视的温先生所乐见的。


(后来,曹多然曾对温方明确地表示:当日在上海引介王,也是其他影视朋友引介的,且王从没在南海影业注资。而一旦与温方对接后,即早于2016年7月初,王就已拉黑了曹多然的微信,自此从未有过见面或联络。)


渠道打开之后,王立即就开始了其“举手投足皆是戏”的表演。




三天后的端午,温先生及团队第二次与王会面。王称其在美留学,回国后做药业代理被人算计,请求温先生帮助;在与温书相关的“环节”,称自己在上学时已熟读温书,恳请温大哥助其一圆武侠梦;也花了很长的说辞,来抨击温书改编的影视作品特别是“少年四大名捕”;称经他父辈的多年故友浦晓江加盟“蓝标”,并力陈其公司“蓝标”制作宣发的实力,例如,上影集团现任领导与浦交情匪浅、是复旦校友和故交等。


可事实是?


——只此短短一段,可谓句句生花:


1. 出国:据相关资料王并无出国纪录,而且温派元老梁先生、何小姐曾与王到外国领事馆办事,其英语几乎一句都应对不上来(更具戏剧性的还在下节);2. 被别人算计与否不得而知,但王自己却是淫浸此“领域”研究多年(见下节);3. 王没有读过温书,——温团队发现,王多次在与温书有关的讨论中只会不语;4. 王大概也没有所谓“武侠梦”,因基本的“侠”的精神不在其感触能力的范围之内;5. 2017年夏在杭州温方团队从有关人士那里才得悉,浦与王父原先是不相识的;6. 不只“故交”纯属发明,就连“校友”一说,实际也是浦透过校友才得以联系上影领导,也要打个折扣的。


叫着温书的名字,说着“武侠”的绮丽的“梦”,可眼中流转的全是宝藏的炼彩。强行按捺下那头嗅到血腥的野兽一个半月之久,王终于在香港提出要求温公签署(自己已整理好的)代理协议,以取得温书作品营运权。




但温方对授权一再犹豫,原因有三:


王完全没有运营文化产品方面的履历经验,


王没有读过温书(!),


王的作派很“二”,——夸海口像官二代、搭花架子像富二代、只有性情上的匮乏像穷二代才是真实,这在共事之初已让温方不满。




但温瑞安多年一直秉承在中华大地传播和发扬侠义精神,所以,对他来说,保留一颗可能让侠义开花结果的种子,就算付出一点代价也在所不惜。其次,又特别致力于提携后辈及可塑之才,例如出资举办多种文学奖,甚至对冒用自己名字发表出版的人,都曾给予事业上的扶持。


同时,还因为王从上海到深圳再到香港的赖着不走、死缠烂打,譬如趁温公在香港世界华人作家大会公开演讲人疲心乏之时“发动攻势”,——祈助、求好、磨利,一张无皮脸确也能行走天下。


另一方面,王为了打消温方的疑虑,特意“请来”了资深温书迷裘梦媛女士,由其说项,才让温方信服。


(此处副线:这只是又一位受害者,裘当时已为王律之语言诓住、合约绑定,而且是确有心把温书做好。关于王律之和裘女士之间的精彩故事,下会详述。)




于是,2016年7月温方与王拟确定合作初议(签署?)以授权《四大名捕》系列相关网络视听作品的改编开发。


但温方发现合同的乙方并不是蓝标而是蓝智,王声称蓝标注册的性质不适合娱乐投资,合约应转入由贺琴敏做法人、浦晓江控股的蓝标子公司的蓝智投资。在温团队到访时,蓝智的办公地设在蓝标大楼中,营造出一种彼此关联的印象,但办公室门口并没有蓝智的名称,反而递出的名片全部都属蓝标。而这时,自称蓝色光标华东地区总裁的浦晓江,以王律之上级的身份参与。


(按:所谓蓝智为蓝标子公司,实则股东为浦晓江、王律之、贺琴敏,与蓝标全无关系;而其他商谈合作者与温方一样,均与浦在蓝标华东总部会面。但实际浦蓝标华东总裁的身份在当时早已是过去时。又过了数月,蓝标华东总部迁址,自语“蓝标五大创业股东之一”的浦也离职蓝标。)


这里也有戏:原本合约有数条保障IP方权利的附注,到签约时突然都不复存在了;但其余的条款仍规定,每项签约温公都对内容拥有知情权和最后编审权。




谨慎起见, 2016年9月26日,温瑞安一行到访了蓝标上海华东总部,拟与浦会面。而这开幕之前的序曲,就已经满是戏了。




见面前王称浦患重感冒、但为了项目会以药强撑出席。会谈中,浦表示完全支持王,又有名为“蓝标”营销小组的单位报告项目构想——但演示完后就此消失不见。同时,“蓝标”表示已邀约上影领导——即浦称之为他的“老友”的任先生、以及他的“学妹”特别还是“受过他的情义”的徐女士(其实浦只是透过校友才得以联系上徐女士),与温团队会面,确认三方的合作意愿。


2016年9月27日,温方到访上影总部,上影任仲伦先生和徐春萍女士表达出对“四大名捕”项目的兴趣,蓝智代表是王律之与贺琴敏,而浦晓江称病未出席同“老友”、“学妹”的叙旧言新。




三方会谈拟确定四方联营方式,即IP方温瑞安、策划方蓝标(后易蓝智一年后再易)、摄制方上影集团、资金营运方,半年内必须四方签定温IP全域项目的总合约及资金集资计划。对于后者,王提出由光大银行作营运资金监管。


温公当席提出,“四大名捕”全域开发可行,但一项重要条件是必须在盈利中成立“侠义基金”:包括希望小学,偏远贫困乡村教育;对社会上见义勇为、检举揭发贪污腐败和黑恶势力的侠行义举的奖励;对因公殉职、受伤的优秀警务公安司法人员及家庭的资助。在场的无不赞赏应合,当席就拟由蓝智跟进对接。


四方盈利分成为温三、上影三、蓝标三、光大监管的“侠义基金”一,但从未兑现,而光大监管的“侠义基金”也从没落实,——实际上是,四方联营所体现的公平、良好、慈善愿景,经两年都未能达成合约签署。




之后,出于同样的考虑,温团队又到访了蓝标北京总部,拜访了赵文权董事长。赵董、刘总、夏总、及包括电子游戏等各部门领导都热情接待了温方一行。北京蓝标总部滚动播放了温公的生平、逸事与著作,以及欢迎温派来访的引介,并留有大量访问交流的合照。赵董明言自己是温书忠实读者,而蓝标方也欢迎并期待与温公合作进军IP运营。此举形同默认了对浦、王代理之事的支持。


但自称为“蓝标五大创业巨头”的浦避不出席,而由王律之、贺琴敏陪同;更奇怪的是,自称蓝标高层合伙人的王,居然在进入蓝标总部时,完全不懂路向,——但她“戏”说(无须质疑王借诙谐立严肃的能力)在蓝标从来不必上班,就可领薪,其只负责制定策略让手下去执行,而贺作为“蓝标华东地区总裁”——浦在上海蓝标递给温公名片上的头衔——的秘书,也不断确认此事。




温方因由上影的任仲伦先生、徐春萍女士,以及浦晓江,愿意同上影和蓝标签约,可却被引至蓝智。然而这也只能算作第一步:


2017年4月初,王突然告诉温方,蓝智是咨询公司、不便注资,在商务范围上无法推行温IP,所以其在霍尔果斯又注册了奇侠影业用于此途,更“奇侠”之名是为了尊崇温公的《神州奇侠》;而浦也配合着下令劝说温公,上影是国企事业要赶着立项上报,应迅速完成合约转签。


在这种情况下温方又只得签给了“奇侠”。


(按:1. 奇侠影业的大股东就是浦晓江,其余股东是王律之及其父母。


2. 但同时,浦、王对所有洽商单位均称“奇侠”是温瑞安的“全资公司”。


3. 关于公司名称,在王与某影视公司领导会谈时,曾暗示“奇侠”之名取自《神州奇侠》,“那这个奇侠公司与温大哥是什么样的关系,你们就能明白了”。因此,接触浦王的投资方故然都认为“奇侠”就是温瑞安名下的公司;特别,很多影视公司就是因为“奇侠”是温先生的“全资公司”而达成合作。


4. 在协议中明确列明了原作者有“剧本终审权”及第三方合约的“知情权”,而任何与“奇侠”合作的单位,其第三方合约必须请示温先生,在温先生审核通过后方可确认合约有效。但是堂而皇之地,“奇侠”与所有其他第三方的合作协议中均缺失此两项基本授权合约条件。)




就这样,在浦和王鬼使神差、移花接木的操作下,主人公“奇侠”正式登场。温方的设想,原是要同上影和蓝标签约;同理,如若不是蓝标名义以及浦晓江的护航,作为行业标杆的上影,也绝不会取信于一家完全没有业绩、口碑和能力的奇侠“影业”——其实,这又哪里有半点影业的成份可言,所谓“奇侠影业”,也只是空余了一个“奇”字,一点也不可爱的、锋利得能够杀人的奇葩之奇。


在“对手”——合作伙伴都被视为了利益榨取过程中的障碍——都在恪守信约精神做事、遵循君子品格为人的条件下,浦王的“奇侠”用其无所畏的“作战”模式,将几方人马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果只以利益论胜败,确是在第一阶段取得了全面的“优势”,可谓占尽了“上风”,“大侠”得志。




·敌战·




代理合约到手,浦、王即着手布局其“世界观”。一方面广撒网多捕鱼,大小通吃;一方面挑选肥猪出头鸟,重点打击;一方面又运用一石二鸟、三头四面的功夫,同时串联起各点,构筑了一个多线并行发展、各点相互推动的操盘布局。不少资深且持重的大公司都跌入了其布局,包括腾讯、上影、凯撒、火凤燎原、悦凯、嵇道清等;如果不是温方及时发布声明,还会加上优酷、爱奇艺和平行界文化影业等,着实搅和了一下业内。




首当其冲是上海影业制片公司。这不只是因为其大、有影响力,也是因为其够得上君子之风。所以,当奇“侠”撞到君子,戏便来了:


据上影高层说,当日浦战战兢兢带一女子来求见,说是拥有温书“全版权”(!?)的主儿,而且这是温公向他俩“托孤”(!?)所予之事。这女子则对外宣称其“是温公的关门弟子,也是温公最信重的人”;而在业务上,更是温派全权代表和负责人;更荒诞的,王称温派的团队老化,且温公脾气坏不见外人,故而把太太孩子全托孤给浦先生。


(按:“温门弟子”是王的又一次信手拈来之信口开河,实际王甚至没有资格参加温方团队高峰会议,而温方在2017年8月将王从自己的社团内除名。)


事后经对证,上影方是因有心制作温小说影视游戏映像化,才接见浦王两人的,——也是无须对证便可知的常理。但在后者对温方的微信录音里,则变成了这样的版本:“都是因为我们奇侠,温公你IP才做的起来的。”


所以,同时在两端上,一边是浦向上影徐女士等言明温已向其“托孤”,使得徐女士“不应该太惊扰老人家”,一边是浦又向以宽宏体谅闻名的温公提及:如果上影合约签不拢,他便会把其秘书贺炒掉。如此这般在两边捏造拨弄,导致上影为温的IP——更是“奇侠”所代理的——筹办的两场大型发布会、付出的两年时光的诚意都付诸东流,只被变成了“奇侠”的筹码。


(但伶牙俐齿之外,“奇侠”在真材实料的方面,就除了装傻充愣无法可用。其与“完美世界”、“奇树有鱼”、“上影”等合作机构有关温IP会谈时,竟一字不提温书内容,而在问询下则完全懵怔。只可是,这不是“桃李”,也不能“下自成蹊”。)




这种蒙骗捏造的行为屡见不鲜。2017年4月王向温方呈递“与上影联合打造”的半年“四大名捕全域开发计划书”,——实则这是在“四大名捕启动发布会”之前,“上影”已整合的计划报告书,而其一直收藏以在“合适”的时机展示。


就这样,“四方联营”最终仍只是停滞在一个“初议”状态,而未成真正合约。




奇“侠”的几位“聪明”“人物”,不只懂得模糊和清晰的各自要点,——该模糊的时候要月影遮掩一般的朦胧羞涩,该清晰的地方要日映朗照一样的光芒四射;更是明了之间的动态调转的重要性。


先是从朦胧到皎洁:


上影在2016年12月28日举行了“上影四大名捕重出江湖电影启动发布会”,温先生个人与上影的任先生、徐女士也是非常投缘。而2017年6月18日第20屆上海电影节上影之夜,“四大名捕”宣发环节几乎占了四分之一强。但这两次宣传场景,却被“奇侠”拿来用以制造“奇侠”就是“温公全资公司”的实力雄厚的假像,从而得以后来又游说一众公司与之合作。


可这一操作的另一影响是,“奇侠”与其他公司开展的合作商谈,在表面上却仍推举多方联营,因为藉此可让上影拉锯谈判,使温书影视项目不能正式启动。


原本的四方联营的计划不断被刻意搁置、阻挠,——为了自己的利益,一直处于一个晦暗的状态而不能拨云见日;但这时又能轻松让其“转正”以帮衬具体的目的,——还是为了利益,瞬间“四方计划”就变为大大的如日中天。而如此这般全凭一张嘴的调度。


再看从清透到浑浊:


前已述及,温方、上影和蓝标达成共识,四方合约中盈利分成各方占三成,余下一成用作光大监管的“侠义基金”,内容规定不只清晰,还如被侠义的精神所照射着的明朗。


但在上影项目破坏后,“奇侠”直接把合约转为7:3,——可这并不是合作方都顺理成章地以为的温7、“奇侠”3,而却是“奇侠”这个代理公司7,但作为创立者的温瑞安3,且温的3里还有多项是暗箱操作。


这是如何“顺理成章”的?


“奇侠”套用与上影的合作模式(中“精选”的一部分):“温公收取盈利30%”,以上报于其他影视公司,但此条的“模糊”解释为:其余部分中,除“蓝标30%”顺延给“奇侠”,“上影30%”、“光大监管侠义基金10%”也都“默认”转属于“奇侠”的盈利,——但要“默认”模糊就只得“装傻”,就必须回到奇侠“江湖”的“阴霾”之中。


何时机灵何时充楞,何时斩钉截铁何时藕断丝连,最是考“戏”。




上影为了更好地开发“四大名捕”,委托“管键世界观”负责相关武侠世界观的开发。其时,王对“管键”自称温公代表、全权负责与上影的对接。但“管键”却被其合作方先后告知王在联系他们洽谈合作事宜,至此,才发现王试图跳过上影与“管键”,而且还窃私了其资源,包括会议上的工作报告。“管键”第一时间汇报给了上影。最后,上影集团在几次警告无效、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在2017年3月对王下了禁令,拒绝她参加每周的例会,不予她进入“上影”范围。(这是在2017年夏上影的任徐两位领导到杭州与温大哥会面席间,徐女士对温方提到的。)


但是,浦王却“按时”向温方编造与上影每月例会商讨四方联营、制定合约,例如王曾亲口在众人面前、以及通过信息确认,每周四或周五到上影例会,开展“四大名捕全域开发”的推动,而浦也向温公保证与“上影律师团”密切对接。


同时双向展开,“奇侠”向上影带话:温已把“四大名捕”授予人,不再跟他们合作;又对温方传话上影严拒、否决,例如,2017年底浦带同贺到南京来通知温“上影要求独占的权益太多了,不想做”,之后贺在深圳及上海又告知“上影是嫌弃不该占三分之一利润,而且认为是文人不是投资商,拥有权益也只能七年付投资用途后才能分帐,而且你所要求的,因为他们是国企,都不能批准。”——在中间横插着这样两面三刀的“忠奸人”,也不奇怪四方联营经两年未能达成合约签署。


(按:王律之的作派。早在2016年王就曾挟温公之名——自称是温公派来征收投资,在网易雷火小组大闹一番。这种“胆识”和“气魄”的来源下文会述及。最后该小组负责人将其列为不再接待。


网易早在2010年已诚邀温公为“云阅读总顾问”,且温公是网易微博最高粉丝注册的博主,因此网易对外的媒体资源对“温瑞安”相关信息全力支持。但王却称网易在宣发上的支持由她一己说项而成,不是她的面子网易根本不甩温公,——王大喇喇地声称的文件,还寂寞寞地待在温方的资料堆里。


但真正严重的影响是,王向温公的“陈述”让温方对网易也产生误会。直到2017年8月单独会面时才双双知情释嫌。)




·攻战·




初始的四方合作计划中,“上影”因被陷计而退出,“光大”因“上影”无法参与而不了了之,至于“侠义基金”,则早已烟消云散,连温方都被提到了一边。只有“蓝标”转移成了“奇侠”,“奇侠”成了唯一被授权方。


如果上面还算势均力敌的含蓄,那么眺望到了利益曙光的浦与愈发钦佩自己运势驭人功夫的浦、王(其渊源见下节详述),其“江湖”扩展得愈加澎湃,出击得更加肆无忌惮。




奇侠展开的“项目”洽谈对象中,还包括与上影同属于“重灾区”的“火凤燎原”。2017年2月,王将《逆水寒》电视剧的版权有偿转让给了次元文化,后者股东之一为蒋翊。但在其后项目的执行过程中,且属于次元文化的合法版权期内,王多次提出额外的权益要求或者附加条件,吓跑了几家合作方,使蒋翊的原合伙人倍感压力,感觉无力继续。但只是出于对《逆水寒》割舍不下的情感以及强烈的业务自信,蒋翊向次元文化提出由其公司“火凤燎原”接手,并且在版权的合法期内,同次元文化、奇侠影业达成了三方共识,进行了合理合法的权益转让。


特别的,蒋翊向奇侠支付了200万版权转让金。但奇侠在收到款项与合同之后,一直拒绝盖章和寄回三方协议履行义务。更离谱的是,奇侠同时继续和其他合作方就《逆水寒》商谈版权转让。




这里给出一个观影指南。奇侠王浦的一个贯穿其“工作”始终的特点-特长:在授权方和第三方之间,随意捏造事实、传播敌对言论,以至造谣、诽谤,从而制造双方的矛盾以达到其目的。


要做到这点,对于奇货(可居)二“侠”来说,可是浑然天成、再自然不过的事;实际让他们老老实实说人话,倒才是难为了他们,总觉得有哪根筋不对劲,好像不是自己了一样,——须得回抽一巴掌以保持清醒。




于是,很惬意和自发地,奇侠二货以“是温公想跟另一方合作!”(请脑补这里义正辞严、小女孩捍卫正义一般的语气同表情,——别忘了,世界可是欠一座奥斯卡的)的话语,迫使蒋翊方面继续让出更多的权益给奇侠。在与“火凤燎原”蒋翊的对接中,属于奇侠的瑰奇发明有:


1. 对蒋声称奇侠是温公的公司,使蒋以为奇侠的要求就是温公的要求。


    前述已说,温公不是奇侠的股东,奇侠更不是温公的公司。


2. 声称:温公想要与其他第三方做《逆水寒》电影,且温公一直对蒋翊团队很


    不满意,因此要求蒋翊让出更多利益“给奇侠”,否则就中止合作。蒋翊为了


    继续《逆水寒》项目并与温公保持良好合作关系,只能同意奇侠的诸多不合


    理要求,特别是将后期所得利益几乎一半让给奇侠。 


    但事实真相是,温公在整个过程中,从不知蒋翊的存在;而温公一方从奇侠


    收到的信息,是《逆水寒》版权仍在奇侠手里、与其他第三方洽谈。


3. 声称:温公要求蒋翊“对奇侠”做出更大的贡献。


    这导致蒋翊直接促成奇侠影业与“奇树有鱼”、“悦凯”的合作,同时间接促成


    “南派三叔”项目。但奇侠后期谈判都撇开蒋翊,也没给蒋翊任何利益。目前


    优酷合作也是蒋翊谈判的成果,奇侠所有向温公汇报的工作内容,大部分由


    蒋翊促成,奇侠只是窃取了他的成果。蒋翊为了与温派保持良好合作关系,


    并能继续制作《逆水寒》,并没有就此追究。




与此同时,在上影对王下了禁令之后——转与奇葩公司的“另二分之一高层”联系,“管键世界观”曾天真地认为没有了王的破坏,《四大名捕》的项目就可以顺利开展,可却不知换汤不换药,前面的代言人换了,幕后的主脑却一以贯之。


浦亲自出马,与上影续谈合作,所谓加强计划的深度对接,事实就是浦对外传播温公因病已不能主理,全面“托孤”家小及作品,而“奇侠”为“全权授权代理”,特别由“关门弟子”王负责“与温公对接”。




管天观管键,本来就是国内顶尖数一数二的IP世界观好手,有着三十多人的精兵强将组成的团队,一个个文学世界尽在他们宏图布阵之中。


2017年6月18日上影集团借“上影之夜”的盛事,举行《四大名捕》全版权的新闻发布会,管键因总裁徐春萍之邀,演释《四大名捕世界观》已完成制作中的部分,受到充分肯定。


然后,就变成了“奇侠”嘴里的“全资子公司”(管键当然不得而知)。




温公的肯定让管键团队倍受鼓舞,以为很快就能看到项目全面启动。


直到有一天,上影突然通知“管键世界观”项目彻底中止,这对“管键世界观”的打击不言而喻:已经运作了长达一年的项目竟然没有最终落实,这么久这么多的努力付之东流。


而管键团队也只是一年后才了解到事件的始末:这是“奇侠”为了牟取暴利,将其中一部分的版权卖给其他第三方,导致上影没有办法再以全版权的形式制作下去;更有甚者,“奇侠”总是通过捏造言论,在上影与温公之间制造双向误会,特别的,假借温公的名义传话,提出诸多不合理的要求,导致上影那么有诚心、有信誉、有实力的企业竟无法合作下去。


(按:其实管键团队并不“孤单”。嵇道青和其公司、“奇树有鱼”董冠杰和团队、“火凤燎原”蒋翊的单位,都是直至2018年5月还仍未知上影早已不制作“四大名捕”了。而这之间他们还一直在跟奇侠“共议”与上影合作制作——而奇侠方也“坦然”以对作假,众方的“知情权”空有其名,更是只可能迁怒于温公,使得上影恨怼于温方,而温方也难免会怨责上影。这一切的嫌隙和混乱都拜二“侠”所赠。)


“大哥,我们都太善良了,我们都太尊重游戏规则了,我们都太信任浦晓江了”,上影的徐女士这样感慨。




虽然有着蛇吞巨象、上天入地的语气和“格局”,但奇侠影业的真实人员组成可用一个巴掌的手指数过来,而且完全不涉及相关的专业人士。其中,只短暂地有过一位专业的文学创作者也是资深温迷的加入,就是在同期的,前面提到过的裘梦媛女士。


与之前“说服”温公如出一辙,王和人打交道从来是:皮厚无敌+戏精附体,一百零一次求婚(也可视为另一种的没皮没脸),滂沱大雨中的等候(当然是要站到对方视线中),仿佛极大的信念才能鼓荡而出的霸道告白(“你一定要跟我走”、“你究竟要如何才肯离开它”)……这种戏剧性的内部外部调度,王都擅长,毕竟,几十年的训练和心思所在还是下了功夫的(详见下节所述)。




2017年2月,在奇侠用人之际——或者应该说,在急需一个真正“能做事情”之人的情况下,王连哄带骗,强拉裘女士签订经纪合同。为此,裘女士放弃了某知名公司的要职、高层的提拔和自己带领的团队,以高达50%的分成作为报酬,举家千里来赴约。而这只是出于自己对文学的最纯真的梦想、以及于侠义的一腔热血,可说是义无反顾地奔赴使命。可得到的,是不只“使命”还隐而未见,就连“约定”也遥不可及,且看连环式:


1. 缠:2016年7月,为了增加打动温公的筹码,王物色上熟稔深谙温派武侠的


    裘女士。为达目的,在后者公司楼下围追堵截,多次问裘“到底要什么代价


    才肯辞职”。而在温公方面“作战”还一筹莫展的时候,王告之裘已取得了温公


    的信任与支持,且自己为温公认可的项目总负责人,所以只有先签定与其的


    经纪合同才能加入温公的项目组。怀抱着对温书的热爱,裘最终签约。


2. 掏:王要裘做的首个项目是《逆水寒》,2017年2月启动,后项目趋缓(裘


    完全不可能知晓当时围绕《逆水寒》发生的几多“动人”剧情),遂由王全权


    负责商务,而王只负责内容。但直到2018年4月,从《逆水寒》项目负责方


    提供的编剧费支付凭证,裘才发现王私自扣下了十几万编剧费。


3. 弹:裘多次向王发起催款请求,希望在自己按合同履行50%分成后,王也能


    兑现职责。而王拒不支付,只将责任推给合作方。


4. 踹:裘加入制作项目后,温公特别推介并委任其为温书影视编审,但她只因


   为温书抒发自己的意见——也就是说公道话,就被王律之斥骂、甚至侵夺了


    亲撰的剧本权以及剧本费。特别在《逆水寒》项目搁置以后,裘被王冷落到


    一旁,“整天被当成无足轻重的空气,就连最起码的对他人的尊重也没有”,


    而“你要更我走”的庄严之声就发生在昨日。


        (此处远线:后裘终于给浦下令开除了,“终于”——噩梦般的过往翻篇了。)


    踹开,但还不忘补上落井下石脚。


5. 踩:一,为了突出自己打压裘,宣称裘是因为在原行业混不下去,才到温公


    这边工作的——前述很清楚,裘加入时原有无限前途;二,为了造成工作中


    第三方与裘的隔离、对其不信任,以达到完全操控,背着裘不断对其诋毁和


    抹黑;三,因裘曾多次劝阻其不当行为并发生争执,为了降低其公信力,对


    周围宣称裘是因为做了“道德败坏”的事情、“人品有问题”而给温公开除,并


    让周围同事排挤裘;四,对裘心有忌恨,刻意在与工作完全无关的朋友面前


    颠倒黑白,造成裘的朋友的疏远。


6. 刺:以“温公要求”为借口,迫使第三方应允种种奇怪的要求以最大化利益,


    ——其实哪里又有“最大”,而只不过是无限膨胀、永远得不到满足的贪欲,


   完全不顾情义、道德、乃至商业规则。


与“奇侠”王律之的一段经历,对裘梦媛女士来说,缘于一个纯真、美好、向上的梦,但就像迅速地坠于一个扭曲、丑陋、撕落的黑洞。但,于黑暗中瞻视,这却可能使人更加感到光明的可贵,——如果还存有那一个能够感知、发现真善美的心灵。




在裘女士经历这种种遭遇的同时,同样苦恼着、疲惫应对着、不明就里着的,也有“火凤燎原”、“管键世界观”与上影集团等实业,


他们各自都不过是浦、王的“点线面”操盘里的一个枢纽,


好似在奇侠“江湖”的乌浊中吹呴呼吸着的、奋力上游来吐个泡泡的一只鱼。




·混战·




“势”,被运成了这般乱象,“人”,都被驭入了如此困境,事情是早已越逸了一点小聪明所沉醉虚幻于的所谓行云流水之势、天衣无缝之局;而也只是凭借了奇卓的自信和奇绝的自恋之天赋,才能够得以“坦然”面对这一堆烂摊子。




一个无关主题的小注。不乏其人艳羡、膜拜所谓“谋略”。


首先,要说明的是,这里所说的谋略,并不是指一般性的广义的动脑筋——否则事事皆谋略、也就没有任何可谈的,而是特指与他人、与局面互动中的种种技术性的范式,或者简言之就是那种传统中华意义下的谋略,经常但不绝对地,这就好比一个谈话中的修辞之于实质。


其次,谋略之于人有不同的层次:


有的谋略是从属真的做事情,不管是用来挣钱、还是爬位,不管是作为锦上添花、还是画龙点睛,——即便是用来诈骗也仍可算实现了其作为谋略的意义。有的谋略就完全沦为了自娱自乐、无关痛痒的小聪明,只是本性使然,也就是说,这时候谋略已完全没有了谋于事、略于人的意义,而只是思想的狭隘和闭塞的体现。继而,这两种谋略的思维,都还可以一举僭越其所服务的实用性价值,而成为那一目的自己;换言之,这时用谋略指向什么都已不重要,而是这一谋略的思维所给予人的心理满足感,成为了决定性的方向;这也就是所谓“聪明人”的意思,——成为“聪明人”的决定性因素是要自觉,做的事聪明几何并不重要,而是对于各种偏狭的“聪明”的迷陷。


再次,只看第一种,也即还属于“有的放矢”的谋略。


可沉迷谋略的人——因为太自得于“高深”——不能把握的浅显道理是,他们所理解的典型意义的谋略,经常地只是那实质内容之外的修辞。这样的修辞可以锦上添花,但这也只是因为扎根于内容的基础之上而升发开花,反之,修辞不可能创造实质内容。(虽然有很多情形,在其中修辞起到了主导作用,一张嘴主导了结果,但,抛开欺诈等各种形式的相互理解的错位不说,这时用以判断、用以接收那张嘴的标准,同样也是脱离了实质为主导的基础。)


即使再迷恋于谋略,也不可能造出一个简单的产品;再运用得自如,也不可能打造一个扎实的品牌;再为之殚精竭虑,也不可能贮藏一点点其思虑的痕迹于创造的物品,——而在时间中磨砺、流传。


这也就是“奇侠影业”与上海影业的差异。


以此权谋计策的标杆来衡,可能整个的西方都要扑倒。但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遍地几百年宁静的小作坊,而我们只有如此“热闹”、血雨腥风大作的“奇侠”。


与其整天思虑运势驭人、上天入地的“谋略”,不如做一点简单的、基本的、从零到一的事情。


与其来几个开空头支票、酒后放豪言、话比手快的“助攻王”、“名宿”之流,不如多一点不言不笑不动的无名氏。


最后,在这种“有的放矢”——只以胜败论——的谋略中,如果再考虑到这一“的”的内容,则一类是浦、王等的以谋略不择手段的行为。


他们可以翻阅《驭人经》研读思悟,从中汲取养料,可以烂熟《三十六计》于心、用实践来升华,次次翻新,可以尊侍《鬼谷子》于神坛,以及孙子、管子、韩非子,一堆堆的这个子那个经,可就不愿再多退一步,退到所有的这种种之前的原点,退到《老子》:


“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坦然而善谋。”


这样地理解的道,才是真正的天之道,而不是某个人、一群人乃至所谓人类整体的“道”,——譬如谋略。


相应的,于此才可生坦然的真义。




于是,混乱中的“奇侠”索性破罐子破摔,愈发穷凶极恶地敛财搅局。哪儿有利益可图就向哪儿伸手,做完一锤子买卖拍屁股走人,颜面早已不顾。




2017年4月温瑞安在上海复旦大学演讲时,浦晓江询问起身体健康,温没有设防,发了前年曾吐血照片予之,——原只是作为朋友一样信任的随意之举。可谁知,这位心思敏捷、才智过人的“财经名宿”如获至宝,第二天就广发温吐血的照片给与他对接温书IP的合作人看,且号称温一向“哭求”向他“托孤”,传温“病重”、“奄奄一息”,这都是为了营造和加深一种温的作品和事业现在都是由其来“钦点”打理、合法操控的印象。而浦所予温吐血照的友人,全部都是文化影艺传媒游戏界的高层,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在此熏陶之下,另两位也不可能差,甚至有后浪舞江之势。


王律之常对外宣称,其为“温派的关门弟子”,还是“唯一能代表温公的温派子弟”,因为是“温公最信重的人”,于是就“常和浦先生参加温派高峰会议至天亮”。更有甚者,如果有意图合作的第三方要求见温本人谈商业事宜,或只是表达意图拜会温建立友情关系,王、浦就会声明:温方的工作人员及温身边的朋友弟子,都是“不近人情”、“脾气粗暴”、“性情暴烈”、“动辄骂人”、“不懂国情”之人,特别是温“性格古怪、性情暴躁”,所以劝阻合作方坚决不要与温见面,“以免冲突”!虽然方式“用其极”方法低级,但如此王就达到了彻底阻绝温方和第三方直接联络的目的,而得以独垄大局、非法搜刮利益。


譬如,曾有某大人物(言其真本领)想邀请温公出席其公司的重大发布会,于是试图通过王联系温公,没想到王回复了,——但是在发布会举办当日:“巨侠今天接到中央一位高级干部的邀请了,原因是这位中央高级干部不便公开露面,所以邀请温巨侠去自己家中做客。温巨侠无法拒绝,也不便出席发布会了......”


另一位贺琴敏——就是前面提到的“蓝智投资”的股东,为了取信于第三方,在第三合作和投资IP方面前,有胆识自称为温的“机要秘书”、“身边信亲”。


(注:贺琴敏虽然戏份不多,但大咖云集之下,连配角的演出也一样夺目、令人称奇,详见下面的发展。)




这时,前文述及的“管键世界观”又(无奈)再一次登台,“配合”表演。




2018年初,“奇侠”在因自己没有开发能力、而急寻与业内公司合作开发世界观的前提下,于一番恳谈之后,邀请管键与其团队加入。出于使之前开发和完成的成果重见天日的热情,管键同意其团队整体加盟。但“奇侠”另有条件:只接受三个成员,且有三个月的试用期。到这里,一心想做技术的管键,也顾不了那么多,同时也是出于“人性本善”的初衷,未及多想,就加入了。


结果,是被一(连串)大大的惊叹号着实拍了个五味杂陈。


其实,在“管键世界观”这样的踏实做事情特别是一种技术的思维,与“奇侠”的投机主义的思维之间,完全就是一种理解的断层。管键发现,“奇侠”在IP开发的整体规划、项目运作经验、战略战术等等,完全空缺。管键原本加盟的性质是做温书的项目运作,负责内容开发及市场运营,且头衔为运营总监;可结果哪儿有任何的项目、内容可言,“奇侠”唯一的项目和内容就是“倒卖版权、价高者得”。这种低级的投机还谈不到“市场”的概念,因为只是要把授权IP最快速最大可能地变现:例如,一个IP拆分后多次、多重卖给不同类别的开发商。




这样,管键实际就被架空了职能,其商业开发计划和世界观对于“奇侠”来说形同废纸,所以不得已之下也只有参与平台合作。毕竟,管键认为其在文化行业已淫浸十多年,积累了众多的人脉与资源。但结果仍是大出其所料。


管键率先向腾讯展开了《四大名捕》与《说英雄》的说项。其团队独立制作的改编策划方案获得认可,腾讯表示有意向于真人影视、动漫与游戏三个全品类的诉求。2018年4月,在腾讯的项目联席会议上,管键本以为精心准备的全面合作项目能一举通过审核,未料,在现场却发生了项目联系人串线的打脸事件!




“奇侠”,在把项目独家交与“管键世界观”的前提下,另外派人联系了与腾迅关系密切的企鹅影业、同时推出“管键世界观”正在处理的项目。这就导致了腾讯内部联席会上,策划方案与报价自相矛盾,而被腾迅质疑。更有甚者,眼看达成重大协议的时刻,会议中居然捅出来了,现有版权方“幻文科技”已将《说英雄》(授权期限内)卖给了企鹅影业。


(注:这是何故?“幻文科技”何涛与温公为多年之交,因“奇侠”误导以为“奇侠”是温的公司——没有求证也是“奇侠”的误导和封锁,把已授权的《说英雄》部分版权,以极低价回售给王律之,“奇侠”就得以卖给企鹅影业再次获利。)


鉴于腾讯联席会的项目串线以及“幻文科技”已授权的两次打脸,管键去质问“奇侠”,而后者除了不能给出解释,也只是口头保证下不为例。为了安全起见,管键向奇葩公司要求了腾讯平台独家商务谈判权的授权文件。


管键以为可以就此平息,于是积极修复关系,继续后续的合作洽谈。但是,万万没想到,在其拿到商务授权仅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突然被“奇侠”通知说《四大名捕》电视剧的版权已经转授给其他第三方。于是,管键又一次被打脸。腾讯相当地不满,暂停了《四大名捕》全版权的合作评估,也不再做影游联动。万般无奈之下,管键只能转向处理《说英雄》的合作。




在管键的积极联系下,“完美世界”愿意出极高的价格来采购《四大名捕》。但是,“奇侠”宁可选择以低价格卖给别家,也拒绝“完美”方面开出的高价,——这导致管键无法给“完美世界”一个合理的解释。管键百思不得其解,这难道不与“奇侠”的“销售理念”相违背?


才怪。


事后,管键才知晓,“奇侠”是为了谋取更高的后期利益,这由其与第三方的保密合同之内的诸多无理条款所保障,——这些条款第三方本不认同,但因不敢“违背温公意愿”而勉强同意。此时,管键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奇侠”总是拒绝与大平台及大公司合作,例如上影及腾讯:因为国企与上市公司是不可能答应超出合理范围之外的条款的,而且一旦转售,“奇侠”将失去掌控权。


管键几度萌生退意,不愿再与之纠缠,直到“奇侠”决定要用温书世界观与“南派三叔”盗墓派合作开发世界观,——仍是出于对温书世界观的炙热感情。




于是,管键决定再次留下来。但当得知“奇侠”新的世界观名称竟然照搬一部著名的古书时,管键很不情愿交出苦心策划的《温书世界观》,而“奇侠”秉承其一贯地精神连番对管键做“思想工作”。


不管对方怎么觉得奇葩,但重要的是自认奇货奇才。于是,管键就“听到了”他“这辈子最搞笑的笑话”:


“奇侠”表示可以收购管键的世界观,但要先试用半年,如果合作方不认可,有权无条件退货,另打印费自行付资。




因为已与“南派三叔”签定了合同,必须按时启动项目合作、且要与对方投入等同的足够多的人力,但另一方面,”奇侠“从董事长到会计共五个人耳,而且都是靠一张嘴走天下、吃遍天下的主儿,显然不可能自己做出温书世界观。于是,又借口对第三方提高制作要求,请管键提供一张“温书世界观的事件地图”。而管先生终于忍无可忍,直接给了他们一张北宋行政图。


离开“奇侠”,管键以为可以就此摆脱噩梦。没想到神奇的还在后头。在某次温公召集的会议上,一位与会的影视公司老板竟然问其:你和“奇侠”到底是什么关系?“奇侠”的人说你的公司已经被他们收购了,是他们的全资子公司。


一向温文尔雅的管键先生此刻只有“简直震惊”、“无话可说”的份儿。




可如果管键得知了“奇侠”背(其之)后所为的真相,恐怕也就只得“震惊”了:“奇侠”与“南派三叔”(也是被蒙骗的受害者之一)所开之“瑞派”,实际是暗里私下“利用”授权合约——也就是违背了原有合约——另开的公司;而在内容方面,则以“开发”温派武侠IP的“衍生”创作为由,与盗墓挂钩,也违背了合约中温书改编的原旨。




于是,“名宿”搭着“助攻王”、浦晓江率领着王律之,四处去兜销温瑞安的IP,快刀斫伐、乱镰刈取一切眼力范围所及的嫩芽、萌芽、烂芽,——所有的一切只一个“利”字当头。


(按:“助攻王”称谓。据温派,“浦常大义凛然自鸣清高不爱钱,绝对是牌坊派的拥簇,王则够心狠手辣为他穿线,每次王扮了合约把人绑死,浦都在大家面前大夸,——包括在温公面前,她是他的助攻王,得意狂妄之色,掩抑不住。”而王也回敬统领:“你们别以为温瑞安是IP主,只要浦总笑嘻嘻地在温瑞安耳边说几句话,温瑞安立即把什么都签了。”)




名满天下的“红海”、“战狼”系列的投资执行人之一的嵇道青先生,因为想拍温公的作品,找了温十几年,后终于对接上“奇侠”王律之。然而嵇发现该合约有异,等于把嵇先生彻底绑牢了,勃然之怒之下几乎要撕毁未签之合约。


温公听闻后,由于不了解详情,立即约见了嵇导以廓清扳正,而浦则安排了贺在旁“监督”。温、嵇两人因有相似的军人背景,一谈即拢,误会厘散。但温仍发现有异,稽查之下真相这才水落石出:


嵇导“陪”着“奇侠”所谈之合约,前后被烦且绕了一年半以上,实际上却是,之前的“四大名捕”版权早已售与“悦凯”贾士凯,之后的“逆水寒”也已在“火凤燎原”蒋翊手里。




而这是嵇道青先生直到2018年4月第二次见到温公的时候,才知道的实情。在这之间的一年半,嵇先生却因为基于责任和信用而选择相信“奇侠”,包括德高望重有口皆碑的浦老先生,造成了自己的损失:


嵇先生所付之款项,却一早已打进了“奇侠”账下;乃至到了合约都准备好、资金也筹备妥当、计划书也已拟具、连娱乐城的项目都准备启动了,万务齐备、箭在弦上的时刻,才遭这一当头棒喝。


实际上,那时嵇先生赶来南京与温公会晤,其所代表的公司和董事团第二天就要与温签约,而事成后温的收入哪怕再给“奇侠”盘剥,也甚为可观,但温先生决定不能隐瞒,须如实相告,——合约可不成、但诚信不可毁!


这一“诚信”也必定是嵇先生所能相谐与振的。对于军旅出身的嵇道青先生,一定懂得于己坚忍和担当的品质;而作为推出“红海”、“战狼”等爱国主义影视的拓荒式的制片人,更是明了对国家、对他人的责任感。但就是这样的一位嵇道青先生,有(军人之)勇有(商人之)谋,却因坚持走一条正道之路而误中了小人——“侠”——们所编织的歪道。




但“奇侠”的刀是“三刀”、剑是“双尖”。当现实和影视制作领域都身经百战的嵇先生给“忽悠”了一年半的同时,蒋翊的“火凤燎原”也在为了“逆水寒”付出着惨痛的代价,贾士凯的“悦凯”早已获取的版权仍给人在市场兜销,继而,由此波及的“奇树有鱼”在网大制作上的进度因此而蒙受损失,却反让“奇侠”们“诬”为“诽谤”,同样的,国企巨头上影白搭了两个发布会历经两年,现居然还被讹传为“串谋”......如此之“侠”道,怕只是“狭”道相逢。




嵇先生的事件只是沙中一粒,而这反映的是一种一般性的模式。事实上,“奇侠”与很多第三方所谈的条款、合约是不合法的:首先,已经签约后仍到处开高价转售,其次,一旦高价达成,又会藉温公毁约之义、挟温公“跋扈”之名,对原签方压制或作小赔偿以图大利。


“高价转售”、“以图大利”,——这样风轻云淡地说着。可若从其他方的立场去“真正”地体味,一句话、几个字就张成了这样的鲜活的版本:


自己付IP的钱已经交到“侠”的兜里,资金、团队、计划、商洽乃至理想都已踌躇满志、蠢蠢欲动;而这时“侠”者在做什么呢——仍然不断接洽生意,试图以更高价出售同样的版权;一旦做成就要挑明,但也是声称者全是“温公”对你们的不满意,——推脱给温公的同时,又利用了温公的名气和声誉来胁制、凌迫你,使得你不愿招惹这么的一个“敌人”、大而化小;“侠”者们以此凌弱的方式开出的条件是:除非你们付出更高的代价和权益;此时,如果你们妥协了、为了自己的理想委从了,“侠”们便一卷这些利益、保证不留下半点云彩,——而温方这时连丝风都还拂不到;而如果你拒绝了,所付出的投资、制作和筹划上的资金和功夫则全部白费了,甚至血本无归,时间和精神上的成本更是不可计量。




而从温瑞安先生的立场来体会、嚼味,是不是也一样的难以下咽?


1. 所有作品和制作,只管用我的名义控制合作方,加入他们“奇侠”所指定(但他们声称是“温公派去”)的演员,安排其所任用的编导监制;


2. 声称我是“奇侠”的老板、幕后大股东或董事长,让人代注资而溢利,或者要挟合作方同意并行使权益,例如,曾有“奇侠”违反合约不投任何钱、可合作方就得按照合同的约定比例给予“奇侠”收益,因对方以为收受者是IP方的我,怕我不悦而不授权,哑忍答允;


3. 合约规定我作为IP主的完全知情权“完全”没有执行,不只伤害了我的利益和名誉,也伤害了合作方的利益——例如,在与“奇树有鱼”这家经营谦良的公司合作中,给“奇侠”传封为“怪兽公司”的“兽王”、动辙打骂来客;


4. 假借我的名义,抬高或压低版权使用费以收取溢额,例如曾有第三方因对我当年的培植之情回馈,被“侠”们利用,付出了不合理的高价或以极低价贱卖,而我则全不知情......如此发生过多次违反商业诚信、涉嫌商业欺诈的行为。


(注:摘引自温先生2018年7月中旬的自述。“奇侠”在市场上则一直是兜售着“四大名捕”及“逆水寒”的影视网剧版权,乃至于此叙述的同时间,还在跟“平行界文化发展公司”兜销温的“四大名捕”影视版权。)




蒸腾着腐败秽浊之气的“奇侠江湖”,就这样向四方侵漫、弥散。但在这世界中有的部分被其所蚕食、为其而沉沦的同时,正义的力量以它的方式也在守望和警视着。温巨侠对“奇侠”的态度,一如其对所有人的一以贯之的初衷,是不断地给予他们可能性:是不是错判了他们的可能性、让他们弃恶从善的可能性、引导和规正他们的可能性、开创真正的侠义江湖的可能性......要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能真正宝贵过可能性?那是最为丰蕴的宝藏。


但在温公尝试对其暗示、转达、劝诫、警告,而“奇侠”们依旧不改抑或就是变本加厉之后,事已至被“奇侠”们逼入的绝地。而最后填上点睛之笔的,让巨侠决定“江湖”是该清气透邪的时候了的,是两个事件。




2018年4月,浦王“安排”(强插)温公到名为“名校演讲”的计划中,表面上是展现温书魅力、弘扬侠义精神,实质是为“奇侠”项目作免费宣发。——“免费”哪里可能!“奇侠”本着其一贯的上下(层)、左右(方)、大小(家)、前后(期)通吃的精神,首先从各方收取费用——温先生你只负责“弘扬”你的“侠义精神”、这种庸俗的“金钱”事务还是交给我们打理好了,其次是通过周边配套活动来赚取价值,一点小利都不放过。


温先生被“安排”的第一站,是昆山杜克大学,但在讲演前一天,才被告知“请移步”昆山图书馆,——没毛病,是“奇侠”的做事风格。


虽然不满,但只要温先生上了讲演台,就会全身心的投入,因为他要对得起观众、对得起侠义精神。因为“奇侠”临时搭的场子,很多观众也是随机来的,对温书温公没有了解,但温先生的学识、个人魅力、激情、演讲的技巧和感染力,瞬间带动起了气氛,一开始还无精打采的、瞌睡的、看手机的、杵着脑袋发呆的或“大而无当”地望向温先生的,全都变作小迷粉,欢声笑语不断。


温公的一个规矩是:到任何地区的文化教育机构演讲都没有收过费,也从来不办签售。(但有读者拿书过来,温先生二话不说照签——即便是盗版书而国内大部分版权费温先生都没有收到过,假版冒名伪书多达几千种。)但这次宣传的“官方”签售,“奇侠”公开保证买一本温就签一本——但要求读者必须现场买书才给签,于是排了几百人,温也签了个把小时,但仍有不少等了很久的老人孩子给“奇侠”逐走,而且有人大声向贺斥问:“为何答应了买多少签多少作者却做不到”,当场爆发了冲突。浦王贺作为主事人,当时却并未为温圆说半句话,而不知情的读者都以为是温收的钱!


在温公毫不知情下采取不尊重读者的方式——只签“奇侠”现场所贩卖的书,伤害到无辜的读者,损及温公最在意的作者-读者关系的精神,使温公极度愤怒、也流下了眼泪。这触及到了温先生容忍的极限。




同期,贺琴敏给浦派来深圳,哀求温方签下世界观授权,“否则无以交差”。温基于同情心,又下笔签了一张合约予其。然后看贺生日一个人在酒店可怜, 遣温派专诚买宵夜给贺。于是,在“最佳女配角”那里,这就变成了不同的版本:


贺回去后到处对人说,“温大嫂怕我不肯答允合作,深夜到我酒店房间恳求合作”。其时嵇道青想拍温书的电影,而电影制作有一个运营周期,所以温授权给“奇侠”的年期也基本完结了;现在合约中的所有权益都属“奇侠”,只剩下版权费温分三成(但也不知“奇侠”会不会汇给),可是逾越了年期,版权总该给回温、而温也应做回甲方了吧?——如果有如此契约精神就不是“奇侠”了:


浦板起脸孔,肃然与温公对接了:“不行。”他们还是甲方,由他分给温方。好吧——,温方就要求已经过了的年期(即同一IP权已回到温手里)来个对换:温7奇3,或者温6奇4,——已是极大的让步了。谁知贺发来一个更加凶悍凌厉的微信:我们“奇侠”已经对你们很忍让了,我们前期投入了那么多,你们顶多只有5:5,这是我们“奇侠”的底线。


“奇侠”们无所不用其极的商业和道德“底线”几何不得而知,但这欺人太甚、逼人无路的“无所不用其极”,却触发了温方于绝地的彻底反弹,给了温方站出来维权、维护正义的决心。


·并战·




顾名思义,“并”即兼并、吞并,在态势不分明的条件下亦敌亦友、敌亦是友、敌友不分的互相刺探和侵并。


且慢,这听来不熟悉么?


如果这描述的是一种常态的本质,那它不就是小人的写照么?——利字当头之下,一切的“基础”都是虚无,一切的“关系”都是缥缈,一切的“友谊”都是修辞,而大家不变地各自都是关于那“利”的永恒的敌人。“友”只能是标,“敌”才可为本。即便是有着唇齿相依、唇亡齿寒的联盟程度,可又哪里能找来绝对的一致无间?难道不是那“齿”才能厮磨着佳肴美馔,不是那“唇”率先撩拨着醇酿甘醴?既然“利”是私利、只能现于“一己”之中,那两个人的“利”就不能完全重合,就可能在不同条件下呈现为相符或互斥、耦合或对立,就是一种敌-友统一的实质。




“奇侠”三巨头之间或许是例外,这我们不得而知、也还不关心。但温方团队确是被动却直接地听到了、目睹了几次“侠”者们之间的“侠”语、“侠”风。资料不多,也不能覆盖所有的组合,——毕竟,那是诸“侠”的家事;不过,也无须、也确是不想多听、多看了。


既然只有三点,不妨就简单地标记:




浦→王。2017年6月,因王律之不端品行已屡次发生而被开除出温派社团,浦晓江应允要纠正和弥补已造成的祸患,且在温方面前数落、痛斥王律之的种种不是,后又在杭州与温方的会议上,当众背着王律之痛骂:“我一辈子建立的关系都给她毁了!”


王→浦。在温方发出对于“奇侠”侵权的解约声明之后,王律之以其一贯的“二代”式的自信——“自信”一代能解决所有问题——主动出击,说出了这样的话:“你们不要以为奇侠好对付,有朝一日大局已定,浦晓江也要出局,温瑞安也没有价值了,都出局去!”




王→贺(及下属)。2017年8月份9月初,温派办了一场在杭州的文艺活动,王不在邀请之列,但邀请了王的同事孙女士过来参与学习。可温派在参拜灵隐寺时偶然发现,孙给在北京的王一直都半小时打一次报告,详报他们一举一动,有说过其什么话之类。更奇妙的是,孙还讹称每晚为温小说编剧到天亮,而温派却意外发现其“作品”是从裘梦媛的原创剽窃过来的。


温太太向孙询问究竟,孙则一直只是哭哭啼啼,表现出怕威胁、不能也不敢出卖王——毕竟染了点“影后”的仙气,温派也只好不了了之。


回京之后,孙同学在当天半夜哭嚎着给裘梦媛、温太太以及温方人事部总裁何女士致长电求助:在宾馆房间里,王严厉斥责孙同学出卖、背叛王,还动手打了孙,将孙衣衫不整赶出酒店,而且不许孙带身份证,孙哭诉但无人敢理;温方一直平复处理到天亮。孙还一直向人投诉:王说是雇用了她,但却刷爆了她的卡达三十几万元。


有一次在北京开温作品影视发布会,浦跟贺喝得差不多了,深夜回到宾馆,给安排与孙同学一起同室。温给贺电留音频,孙在旁听了,即时写成报告,信息立发王。更好玩的是,王不放心贺与孙共住,怕反过来两人联合对付、或探悉其底细(虽然是同一间公司,但贺属于浦的亲信),居然要孙把贺逐出酒店房间,不许二人同房。还是裘梦媛出面周旋,让贺有住处,王也因此而视裘为眼中钉。




浦↔王、贺。据温派见闻,浦常在温面前提到希望“红袖添香”,屡次慨叹:“为什么人家有方逸华、周凯旋、李晓萍,而我为何不能有?”但在温派看来,其一早就有了:王、贺之流,忠心耿耿、轮流任用,为老板背负“铁锅”、“热汤”,而老先生也同样匡护有加。其中可笑的是,贺十六岁便已跟浦麾下,是浦信任的女人,而且浦还常常对外夸说:“你知道某影业公司王给李多少股份,才5%,而我蓝智就给了贺20%以上”(大意),可惜仍不视其为方逸华、周凯旋、李晓萍。




“侠”圈内的事情“侠”们才懂。




·败战·




武侠宗师温瑞安的创作生涯中曾饱受盗版、抄袭、冒名的侵权行为。但这里细说起来又有别,——如果把作品比作自己的孩子,


“盗版”就像复制出很多的同样的孩子,拿到市面去叫卖,可退而求其次,爹还是那个爹;


“抄袭”已经属于移花接木、偷梁换柱了,拷贝下孩子的一条胳膊、一只耳朵以至大半个身躯,按在别的地方,改名换姓跟了新爸;


“冒名”却完全是省掉了其中的参考借鉴程序,干脆自己来生,随意地、痛快地“代你”来生,出来的孩子你想不认也不行。




就算这样,温瑞安一直以来对于侵权行为也算是百般容忍,抑或规劝从良,甚至于当作后辈在事业上加以提携,可说仁至义尽。(曾有出版商说,“不管是你没写完的书,还是没写的书,我找人用你温瑞安的名字发表出版,只要你不出声默认就行,就给你丰厚的稿费。”)


但就算是忍耐也有极限,就算是宽容也不能无视原则,就算施仁布义也要看对象的一丝存善之心尚有与否。




而这样的一个极限,就是把孩子从自己身边夺走,让它们做牛做马做扒手、打断了腿沿街乞讨。——这已不是简单的复制、盗用、调换,因为在此几种情形里,原装的孩子起码还是完好无存。




可似乎盗版、抄袭、冒名都不足以达到这个极限,只能把原装的孩子套走,但这就必须通过“正当”途径,——


说的再准确一点,是先正当、后非分非礼非法,


先有理,再无理,


先合法地成为签约代理公司,再钻法律的空隙、或者直接践踏法律,而无度地使用、无理地运营、无德地合作、无法地侵权。




如果说之前的《锦绣未央》抄袭一案,还能够让人有退让的余地、有腾挪的空间,那么现在的“奇侠”侵权一事,则完全不留你余地、不给你空间,四面都是张起的压面的“绝壁”,而你如若不想束以待“壁”,也就只有冲破一条路,——给“侠”们逼出来的绝路。




浦于2018年4月突然告知温,其已在蓝标公司离职了。浦在“奇侠”公司只有大约35%股权,而浦即藉此以温公不再信任你、必须由其来主导才能推动为名,取得“奇侠”公司现在55%的股权,成为正式大股东;但在赢利满盘满钵后,诈骗形势愈演愈烈,受害者越来越众、牵涉无辜越来越重,温方于是斥问:您答应过我们所谓的改革呢?


然而,浦见温方稽查“奇侠”之事,只在2018年6月9日于微信群里扔下一句:“我已主动解除在奇侠一切职务”,拉黑,就走了。——恰如“侠”者洒脱的微言。临走前还说:“我不需拿奇侠一块钱!”——又是“侠”者的大义。




在温方尝试过所有方法但欺诈行为更肆无忌惮、而不得已诉诸法律之后,贺、王乃至浦都明告或暗示过温公,他们蓝标掌握了五百多个平台以作宣发,——所以言下之意,传媒有他们的海阔天空,没温(正义、法律)置啄余地。




就在温方发出解约声明后,“奇侠”还到处散播流言:温方已要求重谈新约、照旧委托,讹传温夫人主动要求和解;继而,捏造、诬告温方是针对“奇树有鱼”产生不满,而“奇侠”是来为温方排忧解难;乃至向能证实其涉嫌一版多销、欺瞒蒙骗的证人施以恐吓:“不许乱说,不然......别搞事,否则......”




2019年5月29日,上海仲裁法庭,浦、王未出席,连一面都不给,——不给恳请“助其一圆武侠梦”的温公、不给法律的公平公正。毕竟“奇侠”!庸常的理解在这里都失效:当然不会是羞于“面子”才不来,而是完全没有“面子”可给。




当庭在仲裁调解之际,资深律师朱晶晶公开“以性命发誓”:温方与上影无法合作,全是因为上影集团的任仲伦先生和徐春萍女士在合约上面的阻挠。(真正经过上述已颇完备,且任徐也是作家协会的领导,对温公一向极尽尊敬。)徐总曾当面对在场八位文化传媒界人士说:“我们绝对不会也没有说过这种话!有本事他们在我当面说!”律师又“发誓”说:徐春萍女士在上影会议上,曾公开说“作为一个作家,没有资格拿这种比例的分成”,而导致温公提议的侠义基金无法运作。徐春萍总裁也亲自澄清了绝对没有说过这种话,并且愤怒的说:“如果她再见到这个令上影集团和她名誉受损的人,她会毫不犹豫地将咖啡泼在这个人的脸上!”




不再担任、不来、不出现......“奇侠”们到现在,也大道至“简”、复归简洁了,以前千幻万变的谋策还须不离其宗,以前融会贯通、一掷多面的“三十六计”,用到这般地步,也只剩下最纯笃无杂的一招一式,


——走为上计。




“天之道......坦然而善谋。”


“奇侠”们虽然足够“坦然”、能够目空一切包括法律,也绝算得了是“善谋”,——以得自己的“天之道”。但可能仍是断章取义,忘记了下面的相连的一句:


“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2019年6月20日,北京市朝阳法院对温瑞安等12位作家诉周静《锦绣未央》著作权侵权纠纷案进行一审宣判,包括事先胜诉的沈文文的12位作家全部胜诉。判令周静立即停止对《锦绣未央》的复制、发行及网络传播,同时在《新京报》及“潇湘书院”网站首页向温瑞安等12名原告发布持续时间不少于7日的赔礼道歉,并赔偿温瑞安等12名原告经济损失等合计74万余元。周静本人放弃上诉。




天道的“天网”可以“恢恢”而“不失”,但人间的法网呢?我们不知道,但至少,这是以习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所致力奋斗的“法治中国”的目标;至少,“小巫”已经落网,——而“大咖”虽大,也仍是有形,从而与“有形”之“小”并无本质区别;至少,温瑞安及其团队,一大群的正义之士,全社会的遵纪守法者,是愿意选择来相信它的存在。




“......希望能把我视同儿女的作品IP办妥、办好、办得强盛完整,而不是像那种一面桃花一面逃瓜的货色,希望能堅持不低俗、不滥权、不贪财、不骛得的操守,完成我们的武侠文化在中华滋长发皇的志愿,希望不会辜负我的期望。如果做的好,万千温迷和我都会感谢,如果辜负了,那我宁愿死缠烂打,也会竭力阻止一些非侠非温的异胎献丑于世。”这是2017年12月12日,温公于授权启动的时期的发言。




温先生在授权之初即已说得清楚无比、坦白如斯:如果辜负了操守和志愿,那宁愿死缠烂打也会来阻止异胎献丑。


“天网”固然洞察和邈视一切,但温先生、温派团队、所有正义之士以及法网也都已准备好了。不知“您”呢?






群小图




鲁迅先生的文字:“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凶残到这地步。”浦、王之流,或者王、浦之流,——因鄙等侪俗还不能够感同身受“侠”的风范、所以不知得体的排序,却可能连鲁迅先生所称的“凶残”之士都还算不到,因为一个个拿出来都是“正人君子”、“名宿闺秀”,而举手投足也要“大家风范”、“张弛有度”。——所以,连“凶残”都被稀释了抹除了,剩下的就只一个“小”。




王律之同“七宗罪”




据于对爱的背离程度,天主教抽象出人类的几种行为概念,从轻到重排列为:色欲、暴食、贪婪、懒惰、暴怒、嫉妒、傲慢。这是天主教的思维,将人类的恶行还原到几种基本元素的尝试,也即,一切善源于爱,而一切恶也就发源自对爱的背离。但遥远的、彼端的天主教思维,在面对“王律之”现象时,或许也会自叹对于人性理解的浅见,完全不知如何来归档、分类、勾画。




私密的话题不关涉,比如“暴食”,——这在开放的现代完全不成问题、更遑论罪行。所以,“肥”点只是个人自由,就算一个人“不洗发”、“边说话边抓头皮屑”,又有何妨,——只要愿意。




西方有贪婪、懒惰、暴怒、嫉妒、傲慢的化整为零的分解,我们有王律之的升华的大一统。


对这点,其周围的工作人员,可能是体会得最真切的。就如裘梦媛女士(见前述),作为常态,要忍受暴躁苛刻的脾气乃至武力驱逐——如上文所述孙女士的遭遇,懒惰不负责任的工作作风——包括发放工资,傲慢专权的态度——包括对下属“连车资也不付、更别说房费了”,但同时却“天天换包、几万几十万一个、衣饰也不名贵不扫货、一买宝物一升级不惜掷下几十万”的作派,还要不断被嫉妒在工作中展现出来的才华。


可欺瞒、捏造和传播不实信息、克扣工饷等又该往哪里归档?利用、陷害、威胁、诋毁,又能如何来分类?而“对爱的背离”,——这浪漫的字眼,该如何来勾画出一个全貌?




“蓝帮崛起”浦晓江




浦“名宿”“头像号称蓝帮崛起”,“也自比为上海大亨杜月笙”。在很多百姓的谈资中,都称作杜月笙是上海老大。且不论这样的“上海老大”的比较是不是客观符实,可能够肯定的是,杜先生在国家大义面前,是最不含糊的一个,——例如同属风云人物的黄、张的墙头草和模棱两可;杜先生为了抗日事业贡献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其在政界和商界的关系,在极度危难的形势中,首先是为了祖国为了同胞为了正义来运作,而发挥了巨大的作用的。


不知这样的杜月笙先生,浦“名宿”敢不敢比,这样的杜“老大”之“大”,浦总自认能不能攀?


杜月笙的青帮,有其特定的历史条件和内涵,但时代已不同,不知“蓝帮”又以何为准绳?当然,所有人都能替先生回答,此“帮”定非彼“帮”,——因为国家的反映进步的大政方针如此。所以,也就只剩下“崛起”的意思了。可同样不知的是,浦先生所要求的“崛起”是哪一种?是杜先生的民族大义、舍弃小我的崛起?还是符合于、贡献于“中华崛起”的全面目标包括“法治中国”推动的崛起?




“不负如来”王律之


1


还是鲁迅先生:“......对于文人学士们......就会看见许多怎样的情随事迁,到底头头是道的诗人。”(《南腔北调集·漫与》)


“情随事迁,到底头头是道”,却作何讲?


譬如翻开王律之女士的文字。




如若不是“相关资料”打碎了那个绮丽的梦,——例如王并无出国记录,人们会很为这样的一个智慧才情并称、手腕身段兼修的现世奇女子激赏、交赞不已;不过也可说,只是换了另一种“奇”而已。


王的博客充斥着其在2009-2012间的一百六五篇博文,其中一个固定的主题是王在彼岸的美国的学习和生活,确切地说,是在宾夕法尼亚某大学的一到两个的专业,——具体的称谓仍在其博客中展示,但这里就不替诸君查询了。面对那样的文字,或仍可于“新奇”中麻痹,但如此麻痹的机会就也只一次;麻痹一过,就剩紊乱。


二十岁上,就能给出这么生动到身临其境、丰满得灵魂毕露的“描述”,使得读者仿佛都被拽到那一个个奋战的“学习”日月、一次次的深度文化“体验”之中,而跟随着一同欢欣、好奇、艳羡、感叹;而且,“学习”不问前程,是先“学”下来、再以备不时之需,实属不易。在二十岁,——正是很多孩子只知道单纯地跑闹的年纪,就有此“天生我材必有用”的宏伟蓝图和付诸实践的缜密勤奋,更是用功。


比如,在2011.2.12的博文中,用功的王同学兴奋地记载:


“春节做什么?见了奥巴马!可惜不是单独会见,也不是奥巴马来向我们华人学生恭贺新春。国内过年时节,他来PSU做个演讲,我跑去听了一番,而已。”


于是,这就变成了温瑞安先生及其团队听到的:“是奥巴马政府时期农业和经济部长的弟子。”


但当你还在极力追赶这一跳跃的时候,用功的王同学实际走得更远:


据相关资料核实,王并没有出境记录。


——人常说,欺骗有几重境界:骗人,骗世界,然后是能骗得了自己;不曾想又被王同学打开了新的一重,于“自欺欺人”中还能玩出花样,实现个三级跳,骗过了曾经的自己的曾经的骗。




2


海外的学习生活只是王同学博客“形而下”的一部分,而更绮丽的风景就还在那“形而上”。——领略所及简直目不暇给:


“我比较贪心,诸般现世技能要一起修炼——2010.1.13。就像内功外功,刀剑掌指,都可以练到绝顶成为高手,而在最高境界,天下武道都会相通一般——2012.5.9。见了不少前辈师长,以不同法门(金融、佛学、琴道、商贸、丹青......)所悟之道——2010.1.13。”


也正是这样的“贪心”和“现世技能”,才能“修炼”成这样的一位现世“奇”女子。




王同学不但琴棋书画茶禅佛武都通晓,更能认识在其之中融会贯通,特别是对棋的理解:


“投棋勿逼,逼则使彼实而我虚。能完全看透对方欲望的人天下无敌,无限接近读心术。飞、顶、尖、断、冲等,详加品味,三十二名,尽展当代社会求生法则啊——2009.11.5。掌握其中能量流动规律,观察到能量聚散之人,就能因势利导,化各种能量流为己用,下出天人合一的力场与棋势——2009.11.7。”


好一个“当代社会生存法则”!这是二十岁的少年老成所感悟的人生哲理。




但所谓样样都爱,其实还是有重点有主线的。这不,方向已经给出:


“纯粹的画家已经不被需要——2011.5.19。”


路线也已分明:


“拜老师为师,开始学习金融交易。老师与其友人们以通天彻地之能,隐于案台帷幕之后,凭借超越意识的肉体与知识进行一次次精准交易。当完老板当学生,做完交易做文章——2009.12.22。没有一心苦读圣贤书,而去研究艺术品的市场规律与消费者心理,直击本质——2011.5.19。”


于是,一个全新的世界被打开:


“感觉金融、资本的思维方式真是直接无冗余、穿透力强劲、发散区域广阔、逻辑关系精妙。如果能学习到,一定对任何事都有助益——2010.6.14。”




而“通观”思维再一次发挥作用,这次是外务和内业,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于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在这里自动事半功倍:


“在经济学面前,道德似乎都成为了伪善。做为经济学家,他坚信不论哪个次元、哪个星球、哪个空间的人,都有着同样的经济规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的思维是:一定有诈——2010.3.3。能做的是:不断分析行为模式、不断改变策略、不断研究规律。数据不是万能的,而印象是会骗人的——2010.6.21。古人即知:今人之性,生而有好利焉。这种天生对资源的垄断欲、包括其它失去既得利益时的不舍、情势急迫时失去对法度的掌控等,在没有闪回余地的交易中更是赤裸暴露。我在何时易自满?何时易慌张?何时易迷惑?何时易慎微?何时易正确?交易同时,也许还能收获认识自我的乐趣。人最难看清的就是自己,尤其在激烈搏杀中,更易双眼紧盯外势,忘记留一只眼审视自我——2010.1.25。”




“贪心”的“诸般现世技能一起修炼”、“以不同法门悟道”的王同学,从棋盘到交易,在棋艺里看到的是“欲望”、“势”、“人”、“能量”、“力场”,升发出的是运势驭人的思想(见上节),——又岂肯只限于交易一行。


跳开了棋盘、冲出了交易的限制,就达到人和势的基元。“贪心”的王同学,志在“绝顶高手”,情系“最高境界”,而这一“取法乎上”的结果,就是日后让其“名噪天下”的又一项“现世技能”。不如听王同学自己的介绍:


“会忽悠,能说会道,需要的是头脑清楚,善于分析把握问题,用最简单扼要通俗易懂的话把关键点说出来。所以,思维模式很重要,逻辑很重要,归纳很重要。要动情地、煽情地讲,打动观众。这是忽悠的重要手段。如何去和他们沟通,如何破冰融冰——2010.11.11。”




但到了这里,画风又一转,突然就简直人格分裂了:


“没有跟风,没有跟随惯例,甚至没有跟随让风投偏好的风格去伪装,只是跟随自己的心。只不过内心强大的人,通常也会外在温和。他们不再需要用特别的、甚至训练过的声调与措辞来诱惑别人,而是用最简单最正确的真理来沟通——2012.5.9。”


不能理解只是由于还未达“通天彻地之能”,所以才会看到“分裂”。而其实这一点也不复杂:只不过是要摒弃“训练过的声调与措辞”来“动情地、煽情地”“打动”,“用最简单的真理”去“诱惑别人”,——如斯目的,只要“跟随自己的心”而动。




要观点有观点、要修辞有修辞,客观地说,其实这样的思维和见解,先不论其品行、来路,已经超出了大多本科生和研究生很多,——因为它们有一个独立的灵魂,单从“做学术”的角度,一点的独立思想也要胜过缺乏灵魂的连篇累牍,只不过,仍是旧句子,“现世”并不是做学术那样的抽象的“简单”(所以很多时候,——此话还可反看,“学术”是个什么东西也就不是问题),文字中的高谈阔论,“现世”中一显,立即曝了底。


技能展示要有,品德发布更是不可或缺。对这点,曾有幸和王同学有过亲密接触的诸君,恐怕是最有发言权的了。




但不知裘梦媛女士面对这样的文字,会忆起什么样的场面,是不是看到了“尊重”、“理解”、“控制自己”的姿态:


“如何说服他人和影响别人、如何发挥自己的合作能力、如何表达对他人的尊重和真诚、如何表示赞许或反对,如何在不冒犯他人的情况下充分展示个性,等等。如何理解人,如何关心别人、照顾别人和控制自己——2011.4.24。”




也不知蒋翊先生会不会共鸣于“享用之快”,——自己的200万才刚被“享用”,就已惹得“虔诚之心”的眷睐:


“秉承的是虔诚之心,而不是享用之快。这才是我们千百年文化的脉络——2012.6.12。”




以及,管键先生有没有在“试用半年、有权无条件退货”中听到了“反躬内省、明晰优缺点”的声音,或者在“全资子公司”中体谅到对方的“以断事不可为”,抑或就是于一连串的“串线”、“打脸”、“转授”之内,找到彼此的“人性共同、求得大道”:


“反躬内省这件事,第一层是认识自己,明晰自身优缺点,以断事可为或不可为。深一层,仍是内省,但对象不是突出个性的自我,而是代表共性的自我。省悟人性共同,求得大道——2010.1.13。”




而嵇道青先生的军人精神、家国情怀,又能不能感同身受这一“理想”:


“人们眼中的无意义之事,多是与己无直接利害关系之事。只要对自己没直接利益,做之无味;对自己没直接损害,行之无畏。但举凡事业或理想上得到成功之人,无不有远大的目标。过分地贪求眼前利益,往往就成了失去一切的原因——2012.6.21。”




上影的两次大型发布会“炒作”了谁,不胜数的“底线”突破、“擦边球”撞击:


“底线在哪里?真正让人烦躁的是炒作的奸商。公然测试政府底线,寻找更多擦边球机会——2011.3.17。”




孙女士却一定是位于“伤害”的第三重——“该”,只可是无法得幸其后的反思:


“过去伤害别人觉得自己挺对不住别人的,觉得羞愧;后来伤害不伤害无所谓了,现在,伤害完了还觉得有理,我该伤害你。(王引别人话。)行而正难,思无邪难上加难——2010.9.29。”




其他一众公司包括网易雷火小组所闻所睹的“渺小”:


“我见到老师就会欠身,对师长天生的尊敬,成习惯了——2010.11.11。越是学习,越觉自己无知——2012.1.14。其实我们很渺小,一己之力不能改变任何。 其实我们很庞大,点滴行动都会产生推动的力量——2012.4.11。”




虽然王同学日后还是不得已而涉足了“娱乐界”,——糟贱了自己的“洁癖”,做起IP经营,还着实做得风生水起、眉飞色舞,但其于学业之初,是早就看清了“娱乐界”的实质,而将自己与“同流合污”划清了界线:


“但依我的洁癖,又断不会容忍与靠娱乐界手段,将自己炒作成名士儒生、实际胸中无点墨的家伙们同流合污——2009.9.2。”




是不是、会不会、有没有、能不能......这还算是问题,只有在仍会发问下;这样的问题之所以能成立,只是因为在王的同时仍存在着例如,裘梦媛女士的千里赴约、舍弃小我,蒋翊先生的忍辱负重的气度、顾全大局的风范,管键先生的为梦想奋斗、持之以恒,嵇道青先生的真正的责任感和爱国主义。




3


在同一篇鲁迅先生的文章中,引用了诗人邵冠华的《醒起来罢同胞》:


“同胞,醒起来罢,


踢开了弱者的心,


踢开了弱者的脑,


看,看,看,


看同胞们的血喷出来了,


看同胞们的心割开来了,


看同胞们的尸体挂起来了。”




无独有偶,王同学的博客中,也有几篇南京大屠杀题材的檄文,气贯长虹,散落在其美国人文启示的震撼同“诸般现世技能”的参悟之间。




鲁迅先生所批判的,是一种战斗口号的浮滥,以及最终这一“战斗”思想源本的不单纯。在同一作家的《秋的黄昏》里,鲁迅先生“听到了幽咽而舒服的声调”:


“我到了秋天便会伤感;到了秋天的黄昏,便会流泪,我已很感觉到我的伤感是受着秋风的波动而兴奋地展开,同时自己又像会发现自己的环境是最适合于秋天,细细地抚摸着秋天在自然里发出的音波,我知道我的命运使我成为秋天的人。……”




但“秋天”的“音波”里可以隐觅的秘密,显然还不及“铁观音”所储蕴的寓意,而且这是“人文”、“科学”与“宗教”的融汇:


“铁观音,斗得是三香五感。三香,花香、果香、奶香。花香:古安溪的兰花香,上品铁观音必有此香;果香:铁观音与生俱来的水蜜桃香味;奶香:不是现在各种氢化油弄出的奶油,而是将乳制品快速搅拌千万次,拙厚奶渣沉淀下去,最上面的漂浮的轻柔丝滑奶油之香味。醍醐何物?即重绵滤过、反复沸煮的酪之乳浆。而醍醐,在佛教中的寓意直接是:精髓、本源、珍品。


五感,麻、凉、酸、臭、甜。泯茶之时,舌尖先麻;流过唇齿,麻凉顿生;茶汤微酸,后又微臭——要细细品味,不是恶浊臭味,而是别有韵味,香囊也叫容臭,容的可是香物;整体入喉,即能频道浓重的清甜。


寻常的凡品铁观音,三香尚缺,五感不全。这次尝的斗茶亚军,洗茶闷茶后一品,五感顿生。但冠军茶,则是三香更清,奶香更易入口、更不抗口。尾调不沉,转化更为轻灵,纯正的香气如沉香般直冲天灵。五感则更加浓郁,一口茶中不见斧凿痕迹,如丝如缎,飘渺无痕,茶韵尽在其中。


书法琴技,画功文则,技法攀至顶峰,百尺竿头再跨一步,才可能蝶变为韵。品还要品上品、极品,凡物不接地气不触天灵不近人心,韵从何来。亲试一回,感觉极品茶中,调动全身官能参与,目鉴茶汤茶色,耳听高冲低泡,鼻闻氲氤茶香,舌品茶味口感。把这所有末梢的官能感觉传递给心灵,在心里把对茶的颜色、声音、香气、味道、触感的结果,生出意象,茶韵渐出。这流程,像极佛法中六根对六尘的摄受,而产生了六识。


品茶,一般人用人文性质和生活经验去品,施大爷则用科学归纳:在沸水冲泡下,能让人感受到的香气,每种香气成分,都有各自不同的挥发条件,香型持久程度也不一样,有的1.5秒,有的1.3秒,可谓稍纵即逝。所以闷茶,第一口是兰花香,吸一口气后,马上是果香。因为挥发点的不同,茶温降了几度,某种香气就不再挥发了。香气稍纵即逝的敏感,以人类的嗅觉辨别,就是花香退后现果香。所以多好的茶,也要闷茶后15秒后来品。晾上半天,比白开水强点也有限了。通常活性水,都是大分子团水。放进台湾的活性瓷茶杯,就能分解为小分子活性水。冲茶就更为鲜美。做茶的时候,根据喜好习惯,半发酵茶叶,随时调节酚胺比。百人有百种方法,往往差一秒结果就不一样——2011.1.6。”




好的文章,也是有“三香五感”的,就比如其中的笔调:


“尾调不沉,转化更为轻灵,纯正的香气如沉香般直冲天灵。五感则更加浓郁,一口茶中不见斧凿痕迹,如丝如缎,飘渺无痕,茶韵尽在其中。调动全身官能参与,目鉴茶汤茶色,耳听高冲低泡,鼻闻氲氤茶香,舌品茶味口感。把这所有末梢的官能感觉传递给心灵,在心里把对茶的颜色、声音、香气、味道、触感的结果,生出意象,茶韵渐出。”


所以,吾侪俗作不出这样“不见斧凿”又“如丝如缎”的文字,也不具备“差一秒结果就不一样”的品味,无法“蝶变为韵”,于是就只配“比白开水强点有限”。


可不知种茶、生茶的农夫们,——虽“接”了“地气”却又不一定能够“触天灵”、有时间来花心思“近人心”,是不是连“凡品”都还不够,只配喝“白开水”?




即便文章中被指摘的邵冠华先生,现实中也仍能算是一个为抗日事业献身的诗人,或许,这就是区别。




4


在温派刚接纳“助其一圆武侠梦”王律之的时期,温公曾赠一“不负如来”名号予王,意如其名,是厚望于王去弘扬和实践侠义文化,为中华大地飘扬正道。


这一时期,王应和得丝丝入扣,极品天赋加持学生时代就开始的自我培育,笔花、情焰都是信手拈来。




比如温先生的讲演就如此地燃起了那一个“武侠梦”:


“我有幸偶尔与温派兄弟姐妹们一起伴大哥经历活动,亲眼目睹大哥为武戏传承和发展做一次次的狮子吼,振臂疾呼,一呼百应,每一次聚会都群情激越,誓要以铁肩担起一番武侠的未来。大哥登台,我瞬间想起了一句楚辞,青云衣兮白云裳,举长矢兮射天狼。大哥好像那《九歌》里的东君,甫一登台,这场发布会就从了一场常规的娱乐圈影视发布会变成了点上了武侠灵魂的神州结义。是的,场下的每个人仿佛瞬间被点燃了,大哥的一句句话,气象开阔,闻者醍醐灌顶,目前有资格做这件事也有心胸去为了武侠开辟新局的就只有大哥了,可惜大哥日理万机,需要他的地方太多了,这念头也就只能在我脑海中倏忽一转,旋即站了起来走到不被媒体遮挡的过道地带更加集中精神听大哥发言。在白衣方振眉的发布会舞台上,我觉得一切都离我很远,只有大哥的声音直直传递到我的心底。


有人说文如其人,读一个人的诗往往能窥探到对方的内心。大哥的诗我不敢说读懂,可当我听大哥谈及过往,说起在台湾的遭遇时,我的心是痛的。一个品格高尚有信念的人,是无法用呵斥谩骂威胁折断脊梁的。


看大哥的书之前若能读大哥之诗词,必有更深一层的领悟和体会,会懂得大哥笔下的角色肝胆为何会如诗一般浓烈难忘,令人一之相触,便沉醉终身。大哥也是这样,一直让人不顾一切想追随。温式侠情令人一邂逅便爱入情肠,化作点点岁月的酒,而后江湖夜雨,生杀阵前,只为一壶而来。


发布会结束后,我始终心绪难平。不仅仅是因为我自己也是温派的一员,见证了温派的辉煌与腾跃。也不仅仅是因为我参与其中,成为为温派事业奋斗打拼的先锋。大哥作为超新派武侠的开派宗师,他所展现的人格魅力与浩瀚胸怀,让我看见了一个可能,一个时代巨变的可能。这股能量有多大,我想去亲历,想去见证。


大哥第一次说武侠不死时震耳发聩,我如今仍然记得在台下听到时眼泪夺眶而出的感动。


——不负如来白青蓝”




有润物细无声的寓理于情:“可惜大哥日理万机,需要他的地方太多了”(——所以让我来帮大哥),有摒弃了“训练过的声调与措辞”的“煽情”:“在台下听到时眼泪夺眶而出的感动”,还不忘了自顾自的矫情:“旋即站了起来走到不被媒体遮挡的过道地带更加集中精神听大哥发言”,但只是缺了兑现、满是背叛:“誓要以铁肩担起一番武侠的未来”、“成为为温派事业奋斗打拼的先锋”。


这样的词藻、文采的阵列,也就只能似细菌的繁殖一般了。




——“不负如来”的自称,却不知是言向何方?










附    记






转述了以下文章的部分:


裘梦媛《还我情(钱)来王律之》


            《蒋翊及<逆水寒>项目的调查与澄清》


管键《陈情书》


温先生的自述文章《逆水不寒温心暖:温瑞安对奇侠影业警告书》《温瑞安对奇侠影业警告书+结语》,连同引用了温派焦无虑、梁应钟先生文章中的资料,以及散见于其他文章中的相关信息,特此向他们揭发黑暗、还事实真相的精神和作为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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